李非心中懷抱著遠大的夢想,李無道也不好打擊他,於是他在少年崇拜的目光中離開了。
“我真是犯賤啊!會宗門和師姐聊聊天不好嗎?非要來玄都懟人。”李無道無精打采地走在街上,“而且這裏真的好無聊,一點意思都沒有。”
正當李無道感歎著生活不易時,一道熟悉的人影再次出現在他的視野裏。
“還真是巧啊,走哪都能碰上熟人。”
李無道正欲走上前打招呼,卻被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攔住。
李無道眉頭一皺,道:“你是?”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來的事情你不要插手。”
李無道張了張嘴,還未說話,那男子又道:“我知道你認識趙翼,但你們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不是嗎?”
“我……”
“我知道你有皇龍佩,但這裏是玄都,不是你有塊皇龍佩就能橫著走的地方。有些人,你惹不起!”
李無道用極為古怪的眼神看著男子,右手從懷中掏出皇龍佩。
男子驚怒道:“你想幹什麼?還不快收回去!”
“你跪不跪?”
“小子!我警告你,趕緊收回去!不要逼我動手!”
“你到底跪不跪?”
“我……”
“跪不跪啊!”
“我跪。”
男子跪了下去,但嘴裏還是不停地念叨:“我告訴你,你這次是得罪慘我了!”
李無道拍了拍他的臉蛋,道:“我得罪了這麼多人,還差你一個?你又算是什麼東西?”
“我可是上屆的文狀元!”
“文狀元?”
“知道怕了吧?還不快把皇龍佩收起來!再給我賠禮道歉!”
李無道將皇龍佩收好,男子得意地笑著,誰知李無道突然一巴掌扇了過來。
男子捂著嘴巴,不敢相信地看著李無道。
“別這麼看著我,這樣隻會讓我更想抽你!”李無道冷冷地說道,“你就是文狀元又怎麼樣?就算是太子,在我麵前這麼囂張我照樣抽他!”
“你!你這是大不敬之罪!”
李無道抓起男子,又給他肚子來了一拳,隨後就像拖著死狗一樣向趙翼走了過去。
“吳鑫源,你又想幹什麼!”趙翼看著麵前的男子,警惕地說道。
吳鑫源譏諷道:“也沒什麼,就是想看看我們的玄都四少。聽說,你最近都被你姐姐抓去練功了?隻是,這武考即將來臨,你怕是又要讓你姐姐失望咯!”
“你!”
“照我說,廢物就別練了,乖澤澤澤乖……”
吳鑫源還欲說些什麼,突然被身旁的人推了推,他不滿地說道:“你幹什麼?”
“大哥,你看那。”
吳鑫源看了過去,隻見杜澤像死狗一樣被人拖著。
“趙翼!”那人來到趙翼身旁,“發生什麼了?”
“李,李兄?你怎麼在這?你這是……”
趙翼看到李無道手裏提著的杜澤,驚道:“李兄,這是文狀元杜澤啊!你怎麼……”
“他自己說話欠揍了而已。”
隨後李無道又看向吳鑫源等人,道:“你們又是幹什麼的?”
吳鑫源行了一禮,道:“我是鎮山侯之子吳鑫源,你就是李無道吧?還真是如同傳聞中那麼囂張啊!你怕是不知道自己惹了什麼樣的人吧?”
李無道又從懷中掏出皇龍佩,道:“你們不跪下嗎?”
“嗬嗬,如果是陛下親臨我們自當跪下,但你拿著皇龍佩就想讓我們下跪?你還不配!”
李無道呆滯了一會兒,突然大笑了起來。
吳鑫源譏諷道:“怎麼?失心瘋了?”
“不,我隻是很高興能遇上你這種人。”李無道擦了擦眼淚,“我用了這麼多次皇龍佩,你是第一個不跟我講規則的。”
“規則?規則是強者訂下的!你,不配!”
“是嗎?”
李無道突然動手,吳鑫源不屑地笑了一聲,正準備好好教訓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時,他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回過神來時自己已倒在了地上。
疼痛感不斷地傳來,吳鑫源怒道:“小子你找死!”
“我找死?”李無道嘴角微微上揚,“現在,我比你強,規則,我定!”
“嗬嗬,小友還是住手吧。”
一個老人走了過來,對李無道說道:“給我鎮山侯府一個麵子如何?”
“麵子?”李無道眼睛微微眯起,一腳踩斷了吳鑫源的右腿,“什麼麵子?”
“豎子爾敢!”老人大怒,手呈爪狀,向李無道抓去。
但下一瞬間,一股巨大的威壓壓在了老人的身上。
“這,這是……龍脈之力!”老人不敢相信地看著李無道,“你居然能催動龍脈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