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高人絕對有問題。”李無道一臉認真地對楚煙雨說道。
楚煙雨咬了一口靈果，道：“所以你看出什麼了嗎？”
李無道搖搖頭，道：“今晚還得去王老頭那裏查看一下。李嫣兒她們呢？”
“在隔壁好好待著呢。”
“好好……待著？”
李無道衝出門，打開隔壁房門一看，隻見五小隻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
“你這是給她們下藥了？”
“怎麼？不行嗎？”
“不，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
“既然你覺得王老頭的話不可信，為什麼不去阻攔王瑤她們？”
“我隻是懷疑，水妖那邊也不能放鬆。”
楚煙雨看著轉身離開的李無道，道：“你現在又要去哪裏？”
“踩點。”
“我和你去。”
“那這幾個人咋辦？”
“你讓袁河他們看著不就好了？”
“也好。”
王老頭家，王瑤等人討論著明日的作戰計劃。這時，大門被人推開，隻見李無道走了進來。
王瑤起身道：“李公子？你怎麼來了？九皇子他們呢？”
“他們正很乖巧地睡覺呢，我順便過來看看。”
李無道打量了一番四周，道：“你們已經討論好明天的作戰計劃了嗎？”
“怎麼？李公子是想加入嗎？”
“不，我就隨便問問。你們聊，我看看。”
李無道轉頭看向王老頭，道：“我可以參觀一下你家嗎？”
“這……大人，小民家也沒什麼好看的。”
“沒事，我就隨便看看。”
李無道這麼說著，走進了房間裏。王老頭張了張嘴，最終什麼都沒說。
楚煙雨緊隨其後，看到摸著桌子的李無道，疑惑道：“你在幹什麼？”
“尋找真相。”
“如果這裏真有真相，那個王老頭也就不會輕易將你放進來吧？”
“也許他知道攔不了我，主動地阻攔更容易暴露，不如大方地讓我進來調查。”
“那麼大偵探，你調查出什麼了嗎？”
“什麼都沒有，這裏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問題。我們走吧。”
“你不繼續了？”
“這裏暫時找不到缺口，先讓王瑤注意一下好了。我們先從那些女屍入手。”
李無道和楚煙雨告別王瑤等人後，楚煙雨詢問道：“女屍上有什麼特別的嗎？”
“按照他們所給的信息，水災是破不開那高人設下的符咒的。而在這種情況，他們還舉行祭祀，真是很讓人費解。”
“也許就是為了那半個縣的莊稼呢？”
“既然如此，直接將王老頭交出去不就可以了嗎？為什麼還要犧牲自己的女兒？”
“那麼會不會是這樣，王老頭隱瞞了真相，聯合那位高人說是河神作祟，必須要獻祭年輕的女性？”
“人性。”
“什麼？”
“你忽略了人性，虎毒不食子，更何況人呢？”
“在利益麵前，親情不過是個笑話。”
“那也要有足夠大的利益才行，不過是半個縣的莊稼，他們就不得不獻祭自己的親生女兒嗎？”
二人這麼說著，來到了山地上。李無道對一位認真看著女屍的男人說道：“吳鐵手，你看出什麼了嗎？”
吳鐵手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道：“大人，這屍體被水浸泡多日，小人也隻能得到一點訊息。”
“說來聽聽。”
“大人請看，小人麵前的這一具女屍大概是兩天前投入江中的。她的屍體目前保存最為完整，她的皮膚上有多處傷痕，死前應該受過非人的虐待。”
李無道嘴角微微上揚，道：“非人的虐待？水妖還蠻會玩的嘛。”
“這些女屍雖然被浸泡多日，但小人膽敢斷定，她們生前的年齡絕不會超過十五歲！”
楚煙雨的眼神漸漸變冷，道：“不超過十五歲？”
“另外大人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這些女屍的死因全都不是因為淹死，而是被虐待致死。”
“全部都是虐待致死？”
“不錯。”
“有趣，喜歡將人虐待致死的水妖嗎……這樣的話，就先等王瑤她們的結果再行動了。”
“不對！”楚煙雨看向吳鐵手，“你說這是這具保存最完整的屍體是兩天前投下去的？”
“是的。”
“那麼一天前的呢？”
“沒有，這是死亡時間最近的了。”
李無道看向楚煙雨，道：“你的意思是一天前投入江中的人還沒死？”
“或者說她還沒有被投入江中，我們並不知道祭祀的方法對嗎？”
“關於祭祀的方法王瑤已經跟我說了，就是綁上重物丟入江中。”
“既然如此，她們為什麼是被虐待致死？而不是淹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