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知壑沉浸在二胡聲中的時候,門鈴響了,還一直響。
陳知壑有些疑惑。
也沒人知道自己住這裏啊,誰會來找自己?
放下二胡,陳知壑起身開門。
門開了。
不禁是陳知壑,按門鈴的人也嚇了一跳。
“師弟!”
“師姐?”
對方是驚訝,陳知壑是驚疑。
阮宓很驚訝,她今天是來看她爸的,中午太熱,就在這小憩了一會兒。
本來都快迷迷糊糊睡著了,誰知道突然傳來一陣二胡的聲音。
雖然聲音很小,感覺像是隔著好幾堵牆,但是作為專業學二胡的學生,她對聲音十分敏感,尤其是二胡的聲音。
本來就擾到清夢的她,仔細聽了一會兒,發現對方拉的居然是流行歌,還瞎拉,火氣就上來了,穿著睡衣就出門了。
出門一聽,聲音是從對門傳來的。
阮宓狂按門鈴。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
她發現,開門的居然是陳知壑,一時之間她有些懵,搞不太清楚狀況。
陳知壑也比阮宓好不了多少。
自從年初一起去買二胡以後,兩人就沒怎麼見過麵,隻是偶爾節日問候一下而已。
但是現在,在陳知壑自認為很私密的房子裏,阮宓居然找上門來了。
陳知壑有些驚疑不定。
“原來是你啊,你住這裏?”阮宓開口道,阮宓有些驚訝。
陳知壑有些無語的點了點頭,合著不是來找他的。
“師姐,你在這裏是……?”
“我爸住這裏啊。”阮宓指了指對門阮教授家的門。
陳知壑這才明白過來,這兩人都一個姓,確實有可能。
“那你按門鈴是……?”這一點陳知壑還沒搞明白。
阮宓嬌嗔一聲,沒好氣地說道:“大下午的,你拉什麼二胡啊,別人不睡覺啊。”
看著阮宓一身睡衣,還穿著拖鞋,陳知壑這才知道是為什麼了。
他高估了這房子的隔音效果。
“不好意思啊,吵到師姐睡覺了。”陳知壑道歉地說。
阮宓擺了擺手,見到是陳知壑,她早就氣消了。
她現在很好奇為什麼陳知壑回住在這裏。
好奇地往陳知壑房子裏看了看,阮宓問道:“你租的還是買的?我記得以前不是許老師住這裏嗎?”
想著反正也沒什麼不能告訴阮宓,而且阮教授原本就知道這事,陳知壑便說是自己從許教授那裏買的。
阮宓“哇”了一聲,說富二代就是不一樣,非要進去參觀參觀。
陳知壑沒辦法,讓阮宓進來了。
阮宓倒也沒太過不把自己當外人,在客廳轉了一下,就去露台看了看,嫌熱又回到了客廳。
“日子過得不錯啊,原來我們竟然是鄰居。”阮宓一臉笑意地看著陳知壑說道。
陳知壑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便問道:“我在這這麼長時間,怎麼重來沒遇到過你?”
阮宓臉色一黯,沒有說話。
陳知壑似乎聯想到了什麼,說了聲對不起。
阮宓低聲道:“沒什麼,我爸媽離婚了,我跟著我媽,偶爾才過來看看我爸。”
隨即灑脫一笑。
“你會不會做飯,我爸做飯太難吃的,下次我再來,找你蹭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