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
陳知壑照例去了培訓學校。
上午課間的時候,陳知壑提前通知了學生,下周末他有事,由別的老師代課。
有學生問,老師你有什麼事,是不是談戀愛了。
陳知壑緊張地看了一眼段遙,等了一眼那個多嘴的學生,說沒有的事,學院裏有個晚會,他需要演出。
這才作罷。
中午的時候,被問問題的學生纏住了,他隻能在學校裏吃工作餐。
下午段遙和趙婉晨下課了就走了,陳知壑收拾好東西往下跑。
來到樓下,四處張望了一番,人都走完了,根本沒看到段遙的身影。
陳知壑隻能安慰自己,也不是次次都有機會的,不能操之過急。
不過,看著空無一人的樓下,陳知壑有些悵然若失。
強打起精神,陳知壑有些悶悶不樂得開車離開了。
陳知壑不知道的是,馬路對麵的奶茶店裏,段遙和趙婉晨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裏。
“遙遙,看清楚了吧,我早就說他圖謀不軌,果不其然吧。”趙婉晨得意地看著段遙說道。
原來,上次送她們回去以後,趙婉晨還是覺得陳知壑有問題,於是想出了這個方法來試探。
下完課後,兩人快速帶來對麵的奶茶店躲起來。
隔著玻璃,外麵很難觀察到裏麵,但是從裏麵,看馬路對麵,那是一清二楚。
陳知壑追下來,四處張望,然後失落地開車離開的整個過程,都落在了段遙和趙婉晨眼裏。
“那你說……我怎麼辦?”段遙有些開心,有些疑惑,也有些為難,不說這件事離不離奇,談戀愛她都沒談過。
第一次遇到這種事的段遙,有些不知所措。
雖然心中早有猜測,但是當真的驗證了以後,她還是覺得難以置信。
雖然不確定陳知壑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她的,但是段遙有種直覺,那就是第一次遇見的時候。
因為她在第一眼看到陳知壑的時候,有一種陌生的親近感,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但是,從陳知壑看她的眼神,她篤定對方應該是認識她的,這一點讓她非常疑惑,也是她覺得難以接受的原因。
合理的推測,也許她隻是長得像他喜歡的女孩?
“什麼怎麼辦,明擺著的事啊,你要是喜歡,就接受,要是不喜歡,咱就不來了。”趙婉晨說。
“那你覺得我應該喜歡他嗎?”段遙內心十分糾結,雖然可能隻是自己長得像他喜歡的女生,但是自己明明感覺的有一種特別的親近感啊。
“嗬嗬,這種事你問我?你得問你自己啊。”趙婉晨一臉奇怪地看著段遙說道。
歎了口氣,段遙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下周陳老師不是說他們學院有個晚會嘛,到時候我們去看看?順便打聽打聽這個人,怎麼樣?”趙婉晨看出了段遙的糾結,突發奇想。
段遙想了想,反正周末晚上也沒事,去看看也可以,離得又不遠。
……
一周很快過去了。
新生軍訓也基本結束了。
周六的時候,是全校的軍訓閉幕晚會,陳知壑沒有去。
因為他們都被何林森拉到院辦為明晚的晚會做最後的彩排了。
好在一些順利,節目質量都還可以,組織者何林森還得到了輔導員的誇獎。
隻是阮宓對於陳知壑的曲子有些異議。
因為新生裏麵有個男生的節目也是拉二胡,原來報上來的曲子他不太熟練,練了一段時間阮宓還是不滿意,問他最拿手的是什麼,他就說《賽馬》。
讓他試了一下,果然效果不錯。
新老生聯誼晚會,終究新生是主角,隻能委屈陳知壑換一首了。
陳知壑也沒在意,琢磨了一下,好在自己拉過的曲子不少,再選一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