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文榮看得心疼不忍,朝她瞥了一眼,然後也一臉難過的看向周興國。
“明明可以大事化小的,為什麼非搞得不可收拾的地步。
周興國,現在已經是末世了,我們的家人親人還剩下幾個,難道非得要把玉兒也送進去,才能顯得你剛正不阿嗎?”
說著又看向陸時緋,同樣神色哀傷。
“緋緋,就當舅媽求你一次可好。這次確實是她錯了,我讓她給你給翠芳都道個歉行嗎。
我妹妹一家如今就隻剩下這麼一個了,如果連這唯一的一個都在我這沒了,你讓舅媽如何交待,往後一輩子如何安寧啊?”
“緋緋——!”
“周涵宇,你閉嘴!”
陸時緋直接將周涵宇要說的話打斷,然後看著文榮淡淡的一笑。
“舅媽說到這個份上,做侄女若是再不妥協豈不是成了罪人。”
接著看向還跪在地上隱隱啜泣的趙鈺,淡淡的說了一句。
“雖然看在舅舅和涵宇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了。但道歉就不必了,因為你道歉我也不會接受。”
說完也不顧趙鈺的欣喜和文榮的羞怒,轉頭同周興國和周涵宇說了句。
“我媽還在家等我,我走了。”
薛遠帶著一名約摸三十多的男子,一路趕到白濤遠幾人所在的會議室。
一進門,薛遠就看到白熾燈下的霍相知。
隻是短暫的愣神後,薛遠立馬驚喜的笑說道。
“誒,是你啊,小兄弟!”
“你們認識?”
白濤遠看了眼兩人,隨口問了一句。
薛遠聲音爽朗,把之前在J市,霍相知和陸時緋救他的事說了一下。
而後,幾人言歸正傳,說起關於齊江正的血引。
薛遠帶來的那個男子姓胡,說起他們老家,確實有類似的傳聞。
據村裏年歲最大的族叔說他們的祖上曾經出過一名偉大的巫師。
能呼風喚雨,祈福占卜,趨吉避凶。
但經過數十年前的那場戰火硝煙,正統典籍全部遺失,從此他們一族開始衰落,再無人會巫法。
不過,他說他以前一直以為這些都是謠傳,一直到末世降臨,出現異能。
“那可有聽說過如何解這血引?”
薛遠聽完立即問他。
胡少將遺憾的搖頭說道:
“族叔說所有的典籍都已經遺失。”
幾人都眉頭緊鎖,沒有典籍,沒有異人。
如何去解這血引?
白濤遠更是一籌莫展。
那名南山來的胡姓男子看了幾人一眼,神色有些遲疑的說道:
“我這倒是還有一張羊皮卷,隻是上麵的文字我完全不認識。”
說著就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泛黃的卷紙。
薛遠離他最近,見他取出一把取了過來,欣喜的打開。
隨後眉頭一皺!
“這是哪個少數名族的古字啊,完全不認識。”
白睿博上前兩步從薛遠手裏拿過羊皮紙卷,看了一下說道:
“我記得軍驅還有一位古文字學家,可以找他看看。”
胡姓男子苦著臉說。
“我找杭先生看過了,他說他從未見過這種字體。”
“給我看看。”
一旁的霍相知突然說道。
剛才薛遠把羊皮紙卷展開時,他瞟了一眼,發現上邊的文字似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