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鴻和華節尋了一個會路經袁牧橙所在的商隊,請求他們載自己一程。在支付了一些費用後,他們倒也沒推辭,直接答應了下來。
“請問,還要多久才到?”李鴻問。一路上他根本找不到和華節說話的機會。
“快了,下午點就到了,不過,已經說好的了,我們隻會送你們到附近的富坤縣。”商隊的首領說。
“謝了。”李鴻象征性的說了句,就繼續老老實實的待在了拉運貨物的馬車上。
“聽說了嗎?最近沛郡打得轟轟烈烈的,除了之前的那個袁牧橙,好像又有了一個叫司馬茹的人。”在商隊停下來休息的時候,李鴻聽到有人在聊著這些事,馬上有了興趣,靠得更進了一些。
“單可呢?之前不是他在同袁牧橙交戰嗎?”有人插口了。
“單可?那個隻會耍嘴皮子的縣守?好像因為吃了敗仗想要歸罪於偏將司馬茹,被副手業霏給殺了。”
“那業霏呢?”有人困惑了。
“她把郡守的位置給了司馬茹,自己還是副手。”
“她們之間哪個會贏呢?”有人問道。
“我想應該是袁牧橙吧,她下手那麼狠,最後贏的肯定是她了。”
“這倒不可預知,聽說司馬茹對將士很好,很得人心。”
……
就在,一夥人為戰局的未來爭論不休時,商隊的首領出現了,說了句:“贏的一定是袁牧橙,你們說是不是?”
大家見狀,就一哄而散了。
“為什麼這麼說?”李鴻又不是商隊的人,自然不用怕。
“很簡單啊,袁牧橙占了沛郡的三分之二,而司馬茹隻有不到三分之一,怎麼可能相提並論呢?”
“可是司馬茹更得人心啊。”李鴻把剛聽來的話複述了一下。
“這年頭仁義值幾個錢啊。”說完,微微搖了搖頭。
李鴻正要繼續說著什麼,四周馬蹄聲大作,一騎先到。入眼處,一匹白馬,毛似飛雪,渾身不見一根雜毛。騎在馬身上的是一名女將,身姿矯健,使一把長槍。
該女將用槍指著眾人,說:“袁牧橙的部隊馬上就要來了,這裏很快就要淪為戰場,你們趕緊離開。”
李鴻一聽見袁牧橙名字,不禁問道:“真的嗎?”
說完後,李鴻自知失言,看了看馬上的女將,她正在笑著,看著自己。李鴻感到了不妙,正待欲解釋其中的來龍去脈,隻聽見這麼一句:“來人把這個小子給我綁了。”
結果是自己連累了商隊也被扣留了下來。
“縣守,消息有誤,袁牧橙並沒有派軍繞到我們的後麵。”那個騎白馬的女將彙報著這些,同時,李鴻正被繩子綁著站在一旁。
“辛苦了,副縣守。先喝杯茶解渴如何。”一位身著簡單的人回道,遞給了白馬女將一杯茶。後者接過來,一飲而盡。
“這兩位恐怕就是縣守司馬茹和副手業霏了吧。”李鴻聽到她們之間的話後如此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