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為對中醫的不理解,導致他的驗證結果,是中醫無效。
“你很厲害。”
悵然長歎一聲,麥克才點點頭,張口道:“對不起,我不該質疑中醫。”
此話一出。
全場皆驚!
不隻是班級裏的學生,就連尾隨著他的那些科學家、記者,都是難掩震驚的張大了嘴巴。
“麥克教授……”
一名科學家走了出來。
“不用再說了。”
麥克教授苦笑一聲,當著眾多記者、學生的麵,突然就彎下了腰,朝杜仲鞠躬道:“尊敬的先生,我為我的無知向您道歉,因為我的無知讓許多人誤解了中醫,這是我的罪過,我希望能彌補。”
杜仲輕輕點頭。
門外,以劉雨婷為首的針灸協會的學生們,更是一個個都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他們等這一天,等了太久。
今天,終於為中醫正名了。
所有人都滿是敬意的望著杜仲。
是他。
是他讓沉冤的中醫,獲得清白。
毫無疑問,過了今天,中醫必將拔地而起。
一部分學生,甚至都紅了眼眶。
為了這一天,他們付出了太多的努力,但卻從未得到想要的收獲。
他們要感謝,要感激,要永遠把那個人記在心裏。
那個人,就是杜仲!
而杜仲,麵對麥克教授的道歉,並未步步緊逼,反而顯得極為的友好。
從一開始,麥克教授踏進教室的時候,杜仲就能清楚的感覺到,他並非一個不講到底,胡攪蠻纏的科學家。
反而,在他的眼裏,杜仲看到了一種執著,一種倔強。
眼裏容不得認可渣滓,有絲毫不嚴謹,不附和常理的東西,都能引起他的懷疑。
但這種懷疑,卻並非盲目。
反而是經過深究細則的。
當然,麥克教授的主動認錯,也讓杜仲心中暗驚。
他沒有想到,這樣一個執著倔強的人,竟然能在知錯的第一時間認錯。
對於早已滿載深譽的他而言,這需要的不僅僅是勇氣,還有他心中那一股執念,對於對錯劃分得無比清晰的執念。
“麥克教授,我還要講課。”
望著遲遲不走的麥克教授,杜仲神色風趣的望了望學生,露出一副無奈的麵孔。
“我想……”
麥克教授麵露尷尬的掃了眾人一眼,旋即才望向杜仲,說道:“我這個病已經很多年了,既然你能這麼快的診斷出來,那麼能不能幫我治好?”
身為科學家,麥克教授很清楚,他這個病現在根本就無發治愈,隻能抑製和減緩。
西醫無望。
如今,他確實的相信了中醫的存在,自然也就把希望寄托到了中醫的身上。
“這個病……”
杜仲遲疑了起來。
門外,針灸協會的人,也都全部皺起眉來。
中醫不是說治不好,但這個病確實不好治療,沒有一定的實力,是很難治好的。
杜仲可以嗎?
所有人望向杜仲。
“好。”
在眾人的注目下,杜仲點點頭,張口道:“就用針灸!”
聞言,麥克教授一愣。
所有科學家和記者也是一愣。
而教室裏的學生,以及針灸協會的人,卻在同一時間,眼泛精光,滿目期待。
“唰。”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下,杜仲快速走回講台,把銀針取了出來。
然後直接點燃講台上的酒精燈。
取出銀針,直接就在酒精燈上烤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