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愣道。
“你不是去找那群收保護費的地痞流氓了嗎?”
館主張口問了一句,旋即從頭到腳打量了杜仲一遍,神色猛的一怔,說道:“不對,你出去的時候穿的不是這套衣服啊,難道被那群給把你給搶了?”
“唉……沒想到,居然會連累到你,你就不該去的。”
館主歎息。
一想到那群每個月都來收保護費的地痞流氓,眉頭又忍不住的緊鎖起來。
連杜仲都沒辦法,他一個無親無顧的外國人,在這個鬼地方,還能混得了多久?
“衣服是我自己仍的。”
聽到館主的話,杜仲頓時就啞然失笑,說道:“那些地痞流氓,以後應該不會再來你這裏收保護費了。”
“啊?”
館主一驚,張口問道:“真的?”
“恩。”
杜仲點點頭,說道:“不僅不會再來,明天他們還會給你送來一份大禮。”
“什麼?”
館主驚詫了。
杜仲這話是什麼意思?
那群地痞流氓的大禮,他可不敢收。
“行了,一切等明天再說吧。”
杜仲笑著說了一句。
當天晚上,杜仲就在中醫館住了下來。
因為,他不放心。
他之所以沒有選擇將那個地下實力徹底的抹殺,一來是因為對方的人太多了,就算全都是壞人,他也不好造這麼大的殺孽。
二來,就算把這個勢力給滅了,其他勢力也會借機而起,到時候依然會有人來中醫館收保護費。
以及這樣,不如直接養一個大老板起來。
用武力震懾,讓其永遠不敢打中醫館的主意,這才是長久之計。
雖然計劃得很好。
但杜仲還是隱隱的有些擔心。
畢竟,這些地下勢力之人,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最終結果會不會像杜仲預料的那般可還不一定。
若是這個地下勢力,因此而怒,來找中醫館的麻煩的話,那這中醫館可就完蛋了。
所以,杜仲必須留下來。
……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晨。
中醫館主,早早的起床開門。
而此時,杜仲已經從一整夜的修煉中清醒了過來。
“哢嚓!”
開門聲響起。
正準備找掃帚來打掃的館主,就在開門的那一刹那,直接就傻愣在了原地,臉上忍不住的流露出一絲驚恐之色。
凝目看去。
隻見。
在醫館門前,赫然停著三張豪華轎車,整整齊齊的兩大排人,站在轎車的兩側。
見到醫館開門。
“哢嚓。”
當中的豪華轎車上,一名青年邁步而出。
此人,正是昨晚那個房間裏,僅僅存活下來的唯一一人。
見到這一幕,杜仲隨意的找了把木椅坐下,觀望起來。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館主臉色驚駭,望著那從車上下來的青年,語氣有些顫抖的說道:“這個月的保護費,我已經交了。”
“我不是來收保護費的。”
青年邁步走進醫館,臉帶神秘之色的在醫館裏轉目掃望了一圈,最終將目光落定在杜仲的身上。
盯著杜仲看了一會兒,青年才搖搖頭,眼眸中閃過一抹失望之色。
“我是來給你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