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拉卡納,夢想挑戰的極限。
這對於無數歌手來說,窮其一生甚至就連挑戰的資格都不具備,但是榮耀至死完成了整個夢想,而且是以絕對強勢的姿態,征服了馬拉卡納。一句“征服”,根本不足以表達出那個美妙夜晚的恢弘和偉大。
從1996年的最後一天到1997年的第一天,馬拉卡納這個承載夢想的場地,見證了榮耀至死掀起足足四個半小時狂潮的過程,場內和場外一共有超過七十萬名觀眾參與到這場演唱會之中,這也成為了音樂曆史上規模最大的一場演唱會,前無古人,同時也後無來者。即使是搖滾音樂節都無法達到如此規模!
不僅僅是七十萬人參與到了這場演唱會之中,而且七十萬人全部都陷入了狂熱狀態,四個半小時無停歇的狂歡,導致了多達兩百三十一名觀眾陷入了休克狀態,而超過一千八百名觀眾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脫水壯觀。
更為可怕的是,在表演結束,全場以擊打節奏的方式呼喚安可時,在裏約熱內盧附近製造了輕微的二級地震,不少居民都感覺到了震感。馬拉卡納周圍的噪音指數更是達到了一百四十一分貝——而噴射式飛機起飛時發出的噪音也隻有一百三十分貝,這也創造了全新的吉尼斯紀錄。
在演唱會結束之後,“紐約時報”在現場隨機采訪了五百五十七名觀眾,得到了百分之九十八點七的好評率,而僅有的七名觀眾給予了差評,原因是“意猶未盡,根本沒有享受完,演唱會就已經結束了”。
這一場馬拉卡納演唱會不僅僅是依靠一係列記錄載入史冊,同時更是讓所有人見證了榮耀至死的現場演出能力。掌控二十一萬名觀眾,絕對堪稱是史上第一大難題——難於登天,但是榮耀至死四個半小時的演出幾乎將每一位觀眾的情緒都調動了起來,那無與倫比的現場體驗更是令人拍案叫絕。
後來,包括“滾石”、“Q雜誌”在內的七本全球頂尖專業雜誌進行了評選,二十世紀最偉大的十場演唱會,榮耀至死這場創造了無數記錄的演唱會毫無懸念地入選榜單。
“滾石”將榮耀至死的馬拉卡納跨年演唱會排在了第三位,僅次於披頭士1969年的屋頂演唱會和邁克爾-傑克遜1997年在倫敦溫布利球場的演唱會。在評論之中“滾石”表示,“足以躋身搖滾名人堂的榮耀瞬間!”
“Q雜誌”則將馬拉卡納跨年演唱會排在了冠軍寶座上,戰勝了披頭士、涅槃樂隊、皇後樂隊和滾石樂隊取得了如此成就,讓榮耀至死真正地與這些經典傳奇樂隊比肩。他們認為“這是九十年代音樂巔峰的時刻,無可取代。”
可以說,這一場馬拉卡納演唱會的意義絕對不僅僅是演唱會而已,更多是凝聚了榮耀至死的心血和精華,讓人們清楚而深刻地認識到,榮耀至死是一支什麼樣的樂隊,而榮耀至死的音樂又到底是什麼樣的作品,真正的豎立了榮耀至死的音樂曆史長河裏的地位。
如果說世紀之戰、終極對決證明了榮耀至死如今強大的影響力,幾乎是以摧枯拉朽之勢席卷全球;那麼“疾風驟雨”巡回演唱會——特別是馬拉卡納場,則書寫了榮耀至死的音樂風格,真正地讓榮耀至死得到了樂評人和觀眾的認可,將“新金屬搖滾”這一類別編入了理論學科。
曆史就是這樣無意之中誕生的,即使見證了世紀之戰和終極對決的瘋狂,也沒有人能夠預料到這場世界巡回演唱會的重要意義。在無意之間,無數觀眾就成為了曆史瞬間的見證者。
馬拉卡納演出的成功,引起了北美、南美和歐洲各大媒體的狂熱追捧,因為接下來榮耀至死的世界步伐即將展開,明亮的火種將會引起一場真正的疾風驟雨。但對於榮耀至死來說,他們卻無暇去顧及這場演出的瘋狂。
不僅因為他們一直以來都會將注意力放在巡演本身,忽略媒體的影響;更因為有一個靈魂與馬拉卡納融合在了一起,真正地成為了“疾風驟雨”馬拉卡納場的一部分,永遠地留在了這片土地上。
看著眼前的傑西卡和羅賓,尼爾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他回頭看了看,雨果隻是安靜地站在旁邊,一言不發,沒有特別的表情;阿方索和福金兩個人也隻是並肩站在一旁,隱藏在陰影之中的臉孔看不清楚表情。雖然佩德羅陪在了他身邊,但此時佩德羅的狀態著實糟糕,臉上帶著笑容,卻掩飾不了眼眶裏的紅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