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周婉寧看見陳鈞,趕忙安慰起唐穎。
隨後,他便和唐穎一起操辦起李素琴的後事。
兩人走過各種儀式後,陳鈞便坐在李素琴的墓碑,念起了佛教的往生經替她超度。
儀式結束後,陳鈞送唐穎回到了家中。
唐穎臉色感激的說道:“陳鈞弟弟,之前我誤會了你,實在是不好意思。”
“明天我請你吃飯吧,正好帶你見見你另一個幹姐姐!”
另一個幹姐姐?
陳鈞愣了一下,忽然想起,老方丈的三女兒周婉寧,似乎也在倉州市。
他笑著說道:“唐穎姐姐,你說的是婉寧姐姐?”
唐穎點了點頭,有些遲疑的說道:“沒錯,你婉寧姐姐的情況有些特殊。”
“明天你就知道了!”
陳鈞聽見,笑著點了點頭,隨後轉身離開。
他剛走下樓,便接到了陳富強的電話。
陳富強笑著說道:“你這小子,出來了也不告訴我。”
“對了,那個叫唐德順的家夥判刑了!”
陳鈞眼睛一亮,趕忙焦急的問道:“爸,唐德順判了多長時間?”
陳富強淡淡的說道:“無期徒刑!這家夥恐怕一輩子都出不來了!”
“敢陷害我兒子,他這是自找死路!”
陳鈞滿意的笑了笑,低聲道:“活該!他就是個人渣!”
“爸,我在倉州市還有點事,你先回去吧。”
陳富強點頭答應下來,隨後兩人便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陳鈞早早便來到你唐穎的家中。
此時,唐穎已經收拾整齊,兩人一起向外走去。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一家叫做天福酒店的外麵。
這家天福酒店極為華麗,裝修大氣,給人一種很是氣派的感覺。
唐穎微笑著說道:“陳鈞,這就是婉寧家開的飯店。”
“天福酒店在本地連鎖,名氣極大,這是他們的總部!”
陳鈞點了點頭,有些疑惑的說道:“唐穎姐姐,婉寧姐姐就在裏麵麼?”
“你昨天說她的情況有些特殊?”
唐穎臉色暗淡了一點,輕聲說道:“婉寧患有先天性心髒病,小時候醫生說她活不過二十歲,但是卻硬生生挺到了二十三歲。”
“他們家很有錢,為了給她治病,可是沒少花錢。”
說著,兩人便已經走進酒店中。
陳鈞坐在座位上,皺緊了眉頭,心中略微有些驚訝。
先天性心髒病!
那可是極為棘手的病症之一!
即便是陳鈞,都沒什麼把握能治好。
這時,唐穎繼續說道:“我和婉寧是同一天拜老方丈為幹爹的。”
“兩家離得不遠,所以關係很好。”
“陳鈞,你有把握治好婉寧的病麼?”
陳鈞聽見,沉思了好半天,這才緩緩搖了搖頭。
他歎了口氣,輕聲說道:“唐穎姐姐,我需要親自為婉寧姐姐檢查身體。”
“而且,先天性心髒病,治好的難度很大!”
唐穎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之色。
周婉寧和她情同親姐妹,李素琴剛走,唐穎不想周婉寧也離開。
她眼眶有些發紅,小聲道:“陳鈞,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