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鈞看著許知遠狂熱的表情,心頭一沉。
漸凍症的事情,還讓他記憶猶新,有些麻煩他並不想招惹。
畢竟他要做的事情還很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其實許多中醫古籍中都有記載這種方法,但是對於行醫者要求極高。還是消栓藥穩妥,貧僧這手藝不是誰都能學會的。”
淡淡說了兩句之後,陳鈞轉過頭來,看向了馬天賜。
“馬大少,還煩請你去找一找消毒的醫療用品還有創可貼,許會長腦袋上這點傷口還是要處理一下的。”
馬天賜對於陳鈞這神乎其技的手段,滿眼欽羨,聽了他的話之後,十分自然的轉身離開。
似乎忘記了,他要介紹雙方認識的本來目的。
許知遠看著馬天賜離開的背影,眼神裏充滿了掙紮,片刻之後,忽然低聲說道。
“陳少爺,您方才救了我一命,大恩大德沒齒難忘,要是我不跟您說實話,就太不是東西了!”
“您最好趕緊離開明珠市,離開馬公館,別再回來了!”
陳鈞一愣,皺起眉頭問道:“你知道些什麼,不妨直說。”
“我昨天聽一個朋友說,馬天賜在他這個莊園裏改了不少東西,做了個風水局,似乎要對付誰。”
“這種東西,不可全信不可不信,您是這裏的外客,就算隻是受到牽連,估計也不好看!”
許知遠有些緊張,一邊跟著陳鈞說道,一邊朝著旁邊不住的瞄過來瞄過去,似乎生怕馬天賜突然回來。
陳鈞心頭一沉。
對於風水堪輿,他也有所了解。
之前從未關注,但隨著許知遠提到這個話茬,他頓時回想起了這幾天的一些異樣之處。
很顯然,馬天賜做的局,都是針對自己的!
這個家夥,到底是為了什麼?
陳鈞和馬天賜相遇實屬巧合,就算馬天賜看中了他的能力,布局引誘陳鈞來此為馬宏俊看病,也沒有必要殺他滅口啊?
哪怕馬天賜跟馬宏俊之間的關係有問題,也不必如此才對。
“不光是您,我們也很意外。”
“這幾年來馬天賜性情大變,為人心狠手辣,在明珠市,他馬家的勢力不可小覷,要是認真下來說不定可以一手遮天,你鬥不過他,趁他還沒察覺趕緊走吧!”
許知遠似乎知道點什麼,半遮半掩的朝著陳鈞說道。
他這話音才落下,臉色立刻就是一變。
“陳少爺這位朋友我交下了,以後若是有什麼需要盡管開頭,明珠市中醫藥協會的大門永遠向你敞開!”
突然轉變話鋒,還如此誇張,陳鈞的眉毛一挑,頓時明白了許知遠的意思,轉過頭來。
馬天賜正笑嗬嗬的從遠處走了回來。
此時他的手中,正拎著一個精巧的小藥箱。
看他的模樣,似乎完全沒有聽到剛才陳鈞和許知遠的對話。
“看樣子,許會長跟陳少爺似乎相談甚歡,陳少爺要是真能在協會裏拿到一些好處,可別忘了我這個中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