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連串的帽子讓陳鈞應接不暇,陳鈞眉頭微蹙說道:“不知道金小姐為什麼這麼理解,我隻是受人囑托來尋找她的孫女而已,同時我也要搞清楚你們到底對女孩做了什麼。”
要不是陳鈞不對女人動手,他早就一針讓她說出實情了,哪裏還需要在這裏磨磨唧唧的。
或許也感受到了陳鈞的不悅,金若涵這才慢悠悠的說道:“也沒有什麼,隻是借這女孩一點血做個藥引,放心,對她沒有什麼影響。”
“用血做藥引?”陳鈞眉頭皺的更深了,人血做藥引的藥並不少見,但是這種藥一般都極損陰德,非生死之間不能用。
“府上是有什麼人得了重病麼?這人血藥引所能製成的藥大多都是強留人性命的,終究不能長久。”
然而接下來金若涵的話卻讓陳鈞震驚不已:“這倒沒什麼,隻要一直喝這藥,我就可以一直強留他的性命。陳先生似是很懂醫學,不知道主攻中醫還是西醫?”
“一直喝這藥?這種類型的藥大多需要一天三碗的量,那得多少血……”
“所以,你們不僅綁架了我所說的女孩,還綁架了其它人?”
金若涵很是坦然的點了點頭:“沒錯,不過今天送到的就一個而已,陳少爺一會就領回去罷。”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給這位病患診脈,我主攻中醫,醫術還可以。”
陳鈞之所以這麼說,一是想看看這個人到底得了什麼病,如果自己治得好,那麼以後就再也不需要人血藥引,二是可以在這個人身上做點文章,以此來脅迫金家改邪歸正。
金若涵上下打量了一番陳鈞,卻搖了搖頭:“陳少爺的好意我心領了,我這就讓人把小女孩帶來,你們就可以回去了。”
隨後金若涵站起身,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撥了出去:“今天帶來的女孩怎麼樣?把她送到我辦公室來,陳少爺在這要把她接走。”
片刻之後,房門敲響,小女孩被管家給送了過來。
女孩本來小心翼翼的看著周圍的一切,當她看到陳鈞後先是一愣,隨後立刻跑了上去一把抱住了陳鈞。
“哥哥,哥哥救救我,鈴兒好怕!”
終於見到熟人了,小鈴兒哭的那叫一個委屈,陳鈞趕忙哄她,告訴她沒事了。
隨後陳鈞稍微檢查了一下小鈴兒的身體,確定身體健康後鬆了一口氣。
“金小姐,我還是希望能見一見這個病患,如果你不相信我的醫術,可以搜一下安豐市漸凍症患者痊愈的新聞,我就是那個治好了漸凍症的人。”
金若涵一聽瞬間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問道:“什麼?你就是治好了漸凍症的人,所以說這個新聞是真的?”
這個新聞她早就知道了,但是誰都知道漸凍症是絕症,全世界都沒有辦法治愈,所以金若涵一直當成洋蔥新聞來看。
當金若涵找到相關信息後,發現視頻中為患者施針的確實是麵前這個陳少爺。
“陳少爺,還請為家父診脈吧,這兩年來他全靠藥物續命,生不如死,若您能夠救治家父,若涵願意以身相許,以報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