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金瀚也恍然想了起來,當時他正在和廖凡廝打,所以完全沒有注意到陳鈞說的這句話。
“如果這就是他如此厲害的秘密,那我們也隻需要找到和他一樣體內有真氣存在的人就好了!”
看到自己父親金瀚激動的神情,金若涵無奈的歎了口氣:“可是這種人到哪裏去找啊,反正我是從未聽說過。”
“這世界上,隻要有錢,就沒有辦不到的事情。”
金瀚說完,站起身就往外走去。
看著父親的背影,金若涵欲言又止。
片刻之後,她忍不住歎了口氣。
看樣子,跟陳鈞之間的症結,一時之間是解不開了。
才回到家,陳鈞就開始反複叮囑郝雲申加強別墅周邊的巡邏,以防萬一。
而自己則是轉頭就離開,回到了自己租的民宿。
將心中的怒火散出去之後,他已經清醒了不少,這會兒還是極為擔心廖雪的安全。
冷新月聽到陳鈞回來立刻迎了上去,但是剛走到玄關的地方卻停了下來,語氣頗有些冷淡的問道。
“吃過午飯了麼?我買了菜做了飯,沒吃就一起吃點吧。”
隻可惜冷新月的反常陳鈞是一點都沒有察覺,畢竟冷新月平時說話就是這種清清淡淡的。
“我還沒吃,我先去看看廖雪怎麼樣,對了新月姐,我的那晚飯別盛太多,我吃不完。”
陳鈞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廖雪的房間,此時的廖雪依舊眉頭緊鎖的躺在床上,看不見絲毫的好轉。
這個情況,讓陳鈞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他原本還有一絲希冀,希望能看到廖雪坐起來的模樣。
坐在了床邊後,陳鈞將手搭在了廖雪的皓腕之上,開始運轉真氣,給廖雪把脈。
以真氣為引號脈,效果可比望聞問切要靠譜得多。
伴隨著真氣的深入,陳鈞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廖雪的大腦依舊對真氣的刺激沒有任何的反應,陳鈞心中焦急卻始終沒有想到辦法。
愁眉苦臉的走出了房間,冷新月滿腔的不忿立刻就泄了氣,她趕忙回到廚房,雙手撐在大理石的櫥櫃上忽然自嘲的笑了一下。
她有些幽怨的從廚房的門邊朝著外麵看了陳鈞一眼,臉色平穩了不少。
等她端著菜出來之後,表情已經徹底恢複了正常。
“廖雪怎麼樣,要不你找個時間帶她回大佛寺吧,或許老方丈有辦法?”
“不行,師父最近身體不是很好,而且廖雪的病症我倒不覺得主要問題出在生理方麵。”
陳鈞指了指腦袋對冷新月說道。
“我懷疑廖雪是陷入到了自我封閉之中,人在極度悲傷的情況下身體會進行自我防禦,而廖雪的失眠很可能就是自我防禦的辦法。”
“那怎麼辦呢,難不成就這樣硬等麼?”
下意識扭過頭,朝著臥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冷新月的眼底出現了一抹緊張。
隨後便是十分擔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