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剛才那個人隻是想要將微生煙帶走,而不不是要弄死她。
否則現在的微生煙,恐怕已經躺在白布之下,變成一具屍體了。
聽到陳鈞的問題之後,微生煙的臉色微微一變,神情明顯有點不太對勁。
“對不起,關於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去探究,我隻是想安安靜靜的過好自己的生活而已。”微生煙冷著臉說完,然後站起身直接走出了房間。
看著微生煙離開的背影陳鈞有些出神,冷新月敲了敲桌麵才讓他回過神來。
“距離她父母的離世其實並沒有多久,隻是她一直很堅強的表現著無所謂,但是你也不能當著她的麵戳人心窩子啊。”
聽著冷新月教訓自己,陳鈞笑道:“誒你之前還和她有些不對付呢,怎麼現在這麼了解她啊,你們之間化幹戈為玉帛了?”
“本來就跟她沒仇,隻是一開始被她強裝堅強的外表給騙了,你看不出來也正常,畢竟隻有女人才更了解女人。”
冷新月雙手搭在陳鈞的肩膀上捏了兩下說道:“以後少在她麵前提及那場悲劇,再說你了解這個幹什麼呢?”
陳鈞立刻將自己之前的想法告訴給冷新月,然後有些擔憂的說道:“你說咱們月底就回去了,到時候要是那個人再闖進來想要帶走微生煙,還有誰能救她?”
“誰能救她?”冷新月翻了個白眼指著外麵說道。
“這裏可是謝家,你看那些拿警棍的保安,保護好微生煙是他們的職責!他們不夠還有謝朗謝乾謝長明,最後的最後還有凱師父,所以你真沒必要為她而擔心。”
陳鈞看著冷新月,明顯是有些意外。
他完全沒有想到,這些話,竟然是從冷新月的嘴裏說了出來。
不過他也清楚,冷新月向來不會無的放矢,既然她能這麼說,就必然有她的道理。
沉吟了片刻之後,陳鈞還是無法認同冷新月的觀點,幾乎是皺著眉頭的說道。
“再怎麼說她也是師父的幹女兒,是我的幹姐姐,我總不能明知道她有危險而不顧啊。”
“幹姐姐?”冷新月聽到這個詞,頓時哼笑一聲,似乎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一樣。
但她並沒有朝著陳鈞爆發出來,隻是眼神閃動了片刻,將後麵想說的話給咽了回去,隨後輕輕歎了口氣。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不如我們月底先不走,這謝長明也有心跟你套近乎,不如就順勢留下來多觀察幾天。”
“隻要能摸清楚謝家人的想法,其實這事情也就明朗了,到時候我們自然也就能找到最合適的應對辦法。”
眼看著冷新月選擇了讓步,陳鈞的態度也是和緩了下來,他露出了一抹無奈的笑容。
“也好,不過還是得想個萬全之策比較好,總不能躲躲藏藏一輩子啊。”
陳鈞說著站起身來對冷新月說道:“今天麻煩你了,我去看看她,你早點休息。”
目送著陳鈞離開房間之後,冷新月呆呆的坐在原位,一動不動。
方才兩人之間的對話,對她來說也是一種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