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鈞臉上的表情,聽著他說出來的話,玉姐的臉上再次飛過了一團紅暈。
“你放心,雖然我確實很崇拜老板,但是我對他可不敢有什麼親近的想法。”玉姐搖頭解釋道。
“我在他手下做事也算不短的時間了,我一直覺得他心理有病,以殺人為樂,甚至喜歡喝年輕少男少女的血,非常的變態。”
“哈哈哈哈,是這樣的麼?你對他沒有感覺就好,來咱們再喝一杯。”陳鈞說著再次端起高腳酒杯。
玉姐趕忙擺了擺手:“不行,不能再喝了,已經開始有些暈了。”
可是陳鈞又怎麼會放過她,立刻勸道:“沒事,喝唄,你要是真的喝醉了,我就送你回家,有我在你不用怕。”
溫柔又具有安全感的話語直接擊中了玉姐的心房,她本來就有些微醺了,於是借著酒勁再次舉杯一飲而盡,陳鈞見狀立刻倒上了第二杯。
陳鈞這邊花言巧語不斷,那邊紅酒很快就見了底,玉姐已經醉眼朦朧了他還覺得不行,要了一杯蘇打水遞給玉姐。
“玉姐,喝點水解解酒,你住在哪裏,我送你回去吧。”
“在哪呢,我也不知道。”玉姐搖頭晃腦的樣子好像已經醉的不輕了。
陳鈞看著玉姐的模樣,忍不住搖了搖頭,隨後倒了杯水,坐到了玉姐對麵。
將她扶正之後,陳鈞端起了玉姐的水杯,在玉姐看不到的角度,用手指在上麵磕了一下。
一縷細碎的白色粉末,立刻就融入到了水中。
這東西,當然不可能是什麼助興的藥,而是陳鈞專門為玉姐準備的超強安眠藥。
隻不過,在沒有達到催發條件的情況下,她完全不會有反應就是。
將他手中的水喝掉之後,玉姐片刻之後就清醒了過來。
雖說常年都處於沒有男人敢觸碰的狀態,但是玉姐可不是那種老封建,該經曆過的事情自然也經曆過,還是有些人生經驗可言的。
所以她立刻就知道了,陳鈞眼下並沒有想要跟她發生點什麼的意思。
但是她並沒有懷疑陳鈞的來曆,隻是嗔怪的拍了陳鈞一下。
“你怎麼這樣,趁我喝醉的時候占我便宜?”
陳鈞順勢握住她的手微笑著說道:“因為喝醉的你是在太過於迷人了,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近。”
要不是跟冷新月她們在一起待的時間長了,陳鈞還真不敢這麼跟女人接觸,畢竟混元勁兒到現在也沒有徹底大成,他現在真跟女的發生點什麼,那就等於找死了。
沒有絲毫的解釋,反而是大方的承認,玉姐有點愣住,不解的問道:“正常的回答應該是找借口表示沒有吃豆腐吧?”
陳鈞微微笑了笑:“麵對你,我怎麼舍得撒謊?”
簡單一個疑問的語氣,聽的玉姐耳根有些酥麻。
她的雙腿一抖,心髒“撲通撲通”狂跳,若這不是在餐廳她恐怕已經化作一頭凶狠的豹子,將麵前的小子吃幹抹淨了!
這個小子,實在是太會了!
陳鈞笑嗬嗬的來了個趁熱打鐵。
“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送您回家呢?”
“當然……有了。”玉姐在陳鈞的攙扶下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