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鈞下樓吃早餐的功夫,冷新月和微生煙看向他的時候,都是一臉疑惑。
看著他們的表情,陳鈞頓時有些心裏頭發毛。
“你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冷新月把江南早報放在了陳鈞的麵前問道:“這件事情你知道嗎?聽說是昨天晚上發生的。”
陳鈞瞟了一眼之後點頭說道:“我剛知道,早上起來看手機的時候看到的,我就說昨天怎麼沒見到苗金歌呢,原來家裏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苗金歌昨天晚上確實不在,但是昨天晚上我們去找你,你也不在。”冷新月小聲的問道:“這個殺人盜寶的人,該不會是你吧?”
“別胡說,我沒事殺苗久旺幹什麼,我昨天晚上就出去散散步,十一點就回來了。”陳鈞立刻矢口否認。
冷新月掩唇一笑說道。
“看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我們就開個玩笑,你跟苗家無仇無怨的,殺他們家家主幹什麼。”
“而且我還不知道你麼,你想要毀掉一個人的手段多著呢,這麼會輕易的去殺人呢。”
陳鈞有些意外的看了冷新月。
“知我者莫若新月也,對了我今天搬回原來的房間住,苗金歌應該不會回來了,家裏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想來以後也是分身乏術了。”
他歎了口氣,有些惋惜的說道。
冷新月明顯沒有想到陳鈞會這麼說,愣了愣之後,也是歎了口氣。
“真是世事無常啊,昨天上午還跟苗金歌開玩笑呢,結果晚上就出了這麼一檔子事,也是難為她了,這麼小的年紀就要挑起整個苗家的負擔。”
兩人話裏話外,都是透露著對這件事情的擔憂,同樣也掛滿了對於苗金歌的擔心。
“對不起,我吃好了。”
原本坐在一旁,神色就有些不太對勁的微生煙忽然站了起來,她對冷新月笑了笑說道。
“我先上去了,你們慢慢吃。”
說完她就走出了餐廳上了樓,這讓冷新月和陳鈞都愣在了那裏,隨後冷新月突然想到了什麼,猛的一拍自己的額頭說道。
“哎呀我們剛才怎麼說那種話呢,苗金歌的父親被殺固然可憐,但是煙兒全家都被殺死了,她心裏現在一定很不好受。”
冷新月說著也放下了碗筷,對陳鈞說道。
“我上去安慰安慰他,對了謝乾剛才來過,聽說苗金歌家裏出事了心情很低落,你等會也過去安慰安慰。”
等到了吃中午飯的時候,謝家父子三人很難得一起出現在了餐廳之中。
尤其是謝長明和謝朗,此時竟然還穿著前一天的晚禮服,看樣子是才剛回來。
陳鈞坐下來後明知故問道:“謝叔叔很疲倦的樣子,是昨天沒有睡好嗎,要不等會我給你針灸一下,會舒緩很多的。”
“別提了,我昨天晚上是一夜未睡啊,賢侄你應該看新聞了吧,苗金歌的父親苗久旺昨天晚上在慈善晚宴被人刺殺了,我就坐在他隔壁的桌子!”
謝長明歎了一口氣,不知道是不是生出了什麼兔死狐悲的情緒,搖了搖頭之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