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佩福講出他無意間被小公子耍的事,至於他是怎麼發現自己被耍的事。
現在回想起來,或許也是公子專門無意間透漏給他,讓他發現的吧?
“那個,小公子起碼大方。”
“是大方,而且人也不傻,就是有些欺負後麵來的那位公子了。”
“公子的事,能叫欺負嗎?”
“人大方、不傻、也不衝動、或許還藏有大智慧那咱們不看其他的公子了,就選他了?”
四人麵麵相覷,沉吟了一會兒,崔佩福站了起來,說道:“我是不選了,跟了,你們自己想吧,後麵或許有更好的,但或許到了最後也有更坑的。”
一群人......
這話聽著咋那麼帶刺那,就好像後麵會遇到二傻子似的。
所以當過兵的性子也急,反正他們三人或多或少都是被崔佩福一番忽悠,準備出來的,跟著他到也行。
況且四人也都還是一個小隊的人,在一起比較默契。
而他們四人申報的時候還差點讓小隊因為沒人,麵臨解散那,這也就鬧得沒臉回去了。
“不等了,直接投奔小公子吧。”
體格最大的申獨立在崔佩福麵前,甕聲說道:“佩福啊!咱們中就屬你嘴油腔滑調的,這事就由你去跟小公子商量了,我們先回去複命,準備行李了。”
“憑個啥子啊!我也要整理行李的。”崔佩福有些炸毛了,讓他當出頭鳥,也不是這麼一直當的啊!
“就憑俺們三個可以一起單挑你。”
三人相互大笑,就走了,牆角隻剩下崔佩福淒涼的蹲在原地畫圈圈的流淚了。
等三人走遠,崔佩福忽然跳了起來,蒲扇的大手一抹那掛著不知是汗還是淚的臉。
深深呼了一口氣,咧嘴一笑,邊向著後院走去,邊憤恨的喃喃自語道:
“這可是你們讓我去的喲,老子要當你們頭上的官了,看我到時候怎麼回鍋炸你們這些老油條。”
......
亂葬崗在城東郭,而義莊建在城南一處山坳裏,這是為了防止那些南來行商的人瞧見了晦氣。
不過這可就苦了宋東曦他們,城東跑罷,城南跑。
宋東曦跟著抬棺的人,剛剛到了後門口,就瞧見崔佩福滿頭大汗的跟了上來,心中笑著手底下有人使喚了。
而崔佩福他是到了後院,瞧著人都沒了,頓時就被三人沙包大的拳頭陰影給嚇蒙了,這才急急忙忙的往後門跑。
“公子慢點。”
宋東曦臉上也笑了,就明知故問道:“哦,什麼事?”
吱吱呀呀好一會,崔佩福這才下定心來說道:“公子我想跟著你。”
“哦~你可要確定了?這可是反悔不得的。”
崔佩福心中猛一激靈,雖然聽著公子的話,語氣中帶著些開玩笑的味道。
但公子這笑容背後可是有些瘮人,就像是笑裏藏刀。
連忙點頭說道:“確定,確定,我那還有三個兄弟也想,你看?”
宋東曦看了一眼店家,雖然店家職業道德很好,沒有催促,但他也不好一直耽誤時間的,畢竟笑容是靠銀子堆出來的。
“想跟著我也行,等咱們回來再說吧。你先去趕輛馬車,跟我去。”
“是公子,我這就去趕車。”
於是宋東曦這就使喚上人了,感覺心裏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