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個要撞,一個膽大包天敢讓撞。
而崔佩福本來就是在家族軍中磨煉,身上自然也帶上一股晦氣,剛才好言相勸那廝他不聽,還敢霸路攔截。
而且攔截的還是府中二把手參議的孩子,按照朝廷的律法處置下來,也是交由貴族子弟處置的。
想通了的崔佩福,血氣一衝,冷森森一笑,手中皮鞭一揚,對著馬屁股輕輕一抽。
馬匹帶著車架跑了起來,轉瞬間就到了攔路人跟前。
但崔佩福預想中的碰撞並沒有發生,反倒是那人跳了起來......這......
唉~
公西辰這時才輕聲一歎,腳虛空一踏一蹬,就跳到了車轅上,用一根手指頭按住了氣血湧動、將要出手的崔佩福。
“休傷我家公子!”
碰~崔佩福被一腳踹飛了,在地上滾了幾圈才停下來,又連忙仆起來,跑著追趕馬車了。
停了車,掀開車簾,公西辰自若無人的鑽進車裏去了。
“你要幹什麼?”阿娜站了起來護在宋東曦前麵說道。
“我就搭個便車,去城裏呦。”
宋東曦眼一縮,外麵氣血迸漿如汞銀的阿福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這不是才破開胎中迷障還沒修行的他可以應付的,遂把阿娜撥到自己身後。
然後又想起他那個師傅既然起卦了,沒道理,沒算到這一點。
“那麼,這就是一個小小的誤會?”
胳膊擰不過大腿。
在打不過、跑不了、又有性命的威脅下,宋東曦感覺委曲求全一下,保命要緊!
又連忙用神魂聯係濕婆過來,但還需要拖延一下時間的。
於是站了起來,不要臉的笑著說了起來:“兄台,是那方人士?我呀!一看就知道兄台武力高強,適才跟兄台開了個玩笑的,快坐快坐。”
可自己是他的師叔,他又叫自己兄台這就有些別扭了,所以不能瞎胡鬧著玩......公西辰心中想著:
“嗬~嗬~可別叫我兄台了,會把我叫年輕的,叫我辰公子吧!”
說完一看,宋東曦還特意彎腰用衣袖,給車內座的地方擦了擦,然後對著外麵被打臉、赤紅麵目、羞憤欲死的崔佩福說道:
“阿福,快趕車,既然辰公子說這夏日早上有些微涼了,那就趕快到府中給辰公子製件衣物。”
崔佩福也是趕著馬匹,隻想快點回城向老爺求援:
“是公子,駕~駕。”
公西辰心中的小本本給宋東曦記上了,武道雖然渣渣,但遇事果斷、有判查能力、善於辭辯、但人品不咋地若有實力應該好掀桌子,而且這麵皮有些厚的厲害啊!
嗯~,屬於個能活很久的~禍害,也許活不長......公西辰忽然想到了自家師兄跟茅山打賭坑來的寶地,果然是有什麼樣的師傅就有什麼樣的徒弟。
宋東曦看著坐下來的辰某,他其實心裏很別扭,自己是公子,對麵也是個公子,公子叫公子,總有種自己低下的感覺,但心中含淚mmp的打不過啊!
又一看他身上衣服,那輕易見不到的天青蓮色,在加上衣物上那似金非金、似銀非銀的東西,光是看著就不凡,那應該是用修行的東西煉製的?
可自家又不敢用元神查探一番,忽然腦子靈光一現,這不會是自己宗門的人過來考察自己的吧?
哦吼~完蛋了,又連忙叫濕婆跑遠點,它現在可不能出現在這。
對了還有補救,應該補救、挽救一下自家形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