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轉移話題了,問道:“飯有幾份?”
“公子也我沒看到。”
“算了。”宋東曦問完話之後,就趕快跟上女老板了,至於這同福客棧內,也隻有一個老板。
蹬蹬~的聲音,那是女子置氣、使勁的踩著木質樓梯,其木板間鏈接的縫隙,也被震下一層細灰,惹得大廳內的食客哄哄大笑。
“還不快追?”
“就是就是,小心夜裏讓你爬不上床。”
“一腳把你蹬下地。”
“是啊,小娘子都生氣了。”
“老板娘,連生氣都這麼好看啊!就不知還缺個當家男人不.......嗚~嗚”
男人?
被觸了逆鱗的宋東曦皺著眉一回頭,大廳內的聲音驟然一頓,隻見那個說話的人正被邊上人堵著嘴。
“宋公子,我,我這,我這不認識這個人啊!我就是坐在邊上啊。”堵人嘴的人,見正上樓的宋東曦一回頭,就心知不好了,玩笑開大了,趕快撇清自己。
在撇清自己的同時,看了一眼自己這認識許久的朋友,沒想到他這個時候犯糊塗啊!歎息著,就迅速的離開身邊的傻屌。
“王兄,你......我們可是同窗啊!咱們這些有功名的童生,還怕他一個開酒店的不成?”
損友誤我,這可是府參議家的公子啊......王姓心中想著,然後都快罵死這死人了,自己作死,可別連累上我啊!
“我從未見過你,更不認識你。”說完話後,王姓感覺事後,要是這傻屌沒事,自己就叫上家仆弄殘廢他。
“阿福,綁了他,以傷害家屬罪名,送去軍牢,刻字充當軍奴。”
宋東曦回頭看了眼樓台轉角,女老板早就沒影了,囑咐了一句就趕快上樓了。
“是,公子。”
催佩福轉身作勢,提前攔著此人可能逃跑的路線。
“我不服,我不服,我賈嘯不就是說了句玩笑話嗎?何以至此,何以至此啊!”
崔佩福跨了幾步,就一手提住將要逃跑的賈嘯的領子,往地上嘭騰一摔砸,居高臨下嗤笑著說道:
“管你服不服的,既然亂說話了,那就上戰場當個死士吧,或許你還有或者回來的那一天。”
剛過了樓角沒影的宋東曦,忽然又探出頭來問道:“賈嘯?”
骨氣很足的賈嘯,猶如抓住了一線生機,一下字變成了糖醋軟骨頭,膝蓋一軟,跪了下來泣聲道:
“是是,鄙人賈嘯,懇請公子高抬貴手啊!”
宋東曦自己可不是心善,隻是感覺這個‘賈嘯’的人名也熟悉,於是繼續問著:“家住哪裏?”
“小人家住,青州。”
“在此幹什麼?”
“小人在此經商。”
姓賈、家在青州、外出經商,確定了,雖然名字有點記不清了,但故事還是那個綠帽子故事!......宋東曦心中回憶著前世看過的那個聊齋畫本,頓時不想讓這貨這麼快就掛了,詢問道:
“你覺得,賣命錢是多少?”
一聽這,賈嘯感覺命保住一半了,再一看趴在樓梯轉角扶手上的這位公子,一個眼神就能鎮住整個大廳內的人。
作為商人的他,開始在心中算計著‘雖然這些食客中沒有多少的權貴,但能把這人員紛雜來自五湖四海的人給鎮住,卻實是需要些本事,或者是家世了得厲害,而且這人還和軍營有關,麻煩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