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公子,密室在後院。”
宋東曦在後麵看著前麵走的阿娜,撫摸著手中的本源至寶,平安劍。
心念道,長生!
“無論如何,無論需要任何手段,無論要複出任何代價,今生一定要長生!
這是給自己定下的最基本的奮鬥要求。”
隨著阿娜的腳步,兩人到了後院,宋東曦瞧著光膀子肌肉隆起的崔佩福他們,正在把一個大概六七方的鐵箱子從房內向著院子中搬遷。
而且這裏的腐蝕刺鼻的酸味更重了。
“公子來了。”
“公子好。”
“好,你們先搬。”
宋東曦拉著阿娜小聲問道:“這是啥子?”
“公子這應該就是那個密室了,看樣子是被阿福叔他們給掏了出來吧。”
眾人搬著鐵箱子,從房簷台階上慢慢磨蹭的下來,而後到了院子正中間。
崔佩福對著邊上的奴仆,大聲吼道:
“快把青石搬過來,墊在箱子下麵。”
四個奴仆連忙俯身搬著早就準備好的大青石,放到箱體底下的四個角上。
“來,大家慢慢放。”
“好,慢點,慢點。”
崔佩福、申獨、嵩顧、嵩北四人默契的把鐵箱子放到青石之上,然後撤手。
‘砰~砰~’
宋東曦上前,用手敲著箱體。
聽著響聲,看來隻是箱體外麵蒙了一層鐵皮,空心的。
也怪不得,四人勉強能抬動這個大箱體。
而後宋東曦,繞著箱體轉了一圈,就看到了一個被刀槍劍劈過,留下痕跡的門。
“你們怎麼會想著把這鐵疙瘩給搬了出來。”
“公子,這密室的大門是實心鐵鑄的,我們就把牆體給砸了,搬出來。”
“這麼莽。”
宋東曦有些不想說這些莽漢子了,牆既然都砸了,那又何必再搬出來那?直接現場從旁邊破開鐵皮不就的了。
從邊上越過,上了有些髒亂的台階,往屋內一望,宋東曦這才知道,原來不是眾人莽,而是自己以偏概全了。
“公子,除了這麵進門的牆體,其餘的磚體內都被灌了酸汁,這是不能挖開的。”
“我說著酸味那來的,原來如此。”宋東曦巡視著已經毀壞殆盡的屋內,又看著被拉出來的箱子,問道:“那這箱子,你們準備怎麼弄?”
崔佩福看著那鑄鐵的密室門,再看看那也像是被灌了強酸的箱體,道:“公子,要不問問賈嘯?”
宋東曦想到,他放走賈嘯的時候有些急了,應該使勁的榨一榨賈嘯才對的,無奈的說道:
“我已經放他走了。”
“那,那~要不找工匠把它鋸開?”崔佩福見到宋東曦的表情後,連忙又出著注意。
“算了,何須這麼麻煩。”
抽出手中已經化作枯黃顏色的平安劍,宋東曦來到這個已經被蠻力抽出來的密室,門前,抬手,用力的把手中的劍刺了過去。
沒有尖銳碰撞的響聲,亦沒有想像的那種被彈開。
有的隻是如刀切豆腐般的絲滑。
宋東曦的手臂,再一向下用力,鑄鐵的大門立刻被劃了一道豎長的口子。
在經過三下,然後臨門一腳的踹踢。
‘嘭’
被劃成的正方形鐵門,倒向密室內部。
“公子這~這,真乃神器啊!削鐵如泥也不過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