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忽然宋東曦被腳下的木棍滑到,又被後麵緊隨揮動如風的巨臂給拍中了。
一下子把宋東曦給拍進牆中,他手中的劍也隨之紮進牆體之中了。
“你奶奶個腿的,痛死,大爺了。”
正當宋東曦焦急的看著,弓箭又要拉開,後麵武功蓋世的管家,終於出現!
手中墊著戰刀,氣血升騰,蔓延至戰刀上。
風輕雲淡的甩過一把刀,利刃飛過,劃過弓弦,‘嘭’,弓弦崩斷,弓體被切開,最後被血氣染紅的戰刀飛過巨額鬼的腰間。
還在叫吼咆哮的巨額鬼,聲音戛然而止,低頭看過腰際。
整齊的切口,上半軀體,傾斜滑倒在地!
死不瞑目!
此世間武道能到達金剛不壞境者,不過數十人,而這半數還是征戰邊疆的大將軍,另一半數是退下來的將軍與皇宮大內侍衛。
可以說大聊王朝,掌控著大多數至強武力。
沒想到巫馬府,出了個此百年來武道第一人,而後府內竟還藏著一個金剛不壞境的管家!
著實可怕啊!
而與巫馬蠻對打的紙人,此刻也是有些不支了,磕磕畔攀的總會被巫馬蠻大戟掃中。
不在墨跡的管家,深呼一口氣,在呼出時,如金剛利劍,打中紙人。
使其四散漫天,破裂。
肉眼不易辨析的一道黑光,此刻從漫天飛舞的紙屑中飛出,趁著夜色逃走了。
管家見到這縷黑氣,微點了下頭。
“一口氣,可破天。”矢
宋東曦感歎著武力的不講理。
“你們收拾一下,睡吧。”管家幹完事,就隱進黑暗中......
宋東曦看著這麼強的戰力,不可能發現不了這紙人、陶偶、還有巨額鬼變得木偶,矢這是在錘煉自家子弟?還是特意讓自己遇見個危機,在出來救自己?
他不得不麼想。
他剛遇見危機,老管家就出來救場了。
“管它呢?事解決了就好!”
宋東曦艱難的拔下紮在牆上的平安劍,跟著侍衛,又回到了那個小屋子,至於善後的事,這又不是他家,他也不摻和。
解去身上的外衣,合著內衣直接就趴在床上,看到了他手掌心的這枚‘斬邪赤符’。
他師父共給了他兩道符,一道已經在邪道定住他身體的時候用來解開定身符了;另一道此刻還在他的手心,完好無損。
“要麼,是師傅給的福利;要麼就是......這事還沒完。”
瞌睡的宋東曦,把神性派遣出來,幫他警惕著。
玉兔降落,旭陽東升。
早已習慣清晨自然醒來的宋東曦,忍著瞌睡,醒來。
打開房門的時候,就見到站在門旁等著他起來洗漱的侍女。
一番服侍後,跟著巫馬蠻吃完飯,然後兩人就殺向了早就被內鬆,外緊的西坊去了。
“少爺,昨夜撒下的人手,發現了那邪道的蹤跡。”
一個侍衛見到兩人出來,先是一禮,然後說道。
“在哪?”
“在西坊,一處廢棄的院落中。”
“哈~哈~好,這樣就不怕聲響鬧大了,擾民!走,先派遣人去圍住。”巫馬蠻笑著,回頭帶著宋東曦前去。
宋東曦一臉的臥槽,邪道這麼快就被發現了?可以說,不愧是在商都府經營的世家啊!
“怪不得,老皇帝隻是把巫馬墨的府尹給擼了下來,卻不敢派軍前來繳殺忤逆自己的巫馬墨。
盤根錯雜的勢力之大,剛被擼下來的巫馬墨,他兒子就去當了捕快。
世家要逆天了。”
“還有就是,邪道這老巢,應該是管家他們那些高手發現的。今天他隻是來打個醬油,給巫馬蠻造個聲勢,提升一下威望。
妥妥的家族式培養後背的手段啊!”
一邊感歎著巫馬蠻投胎技術好;另一邊卻苦逼的給自己打氣,隻有自己努力了才能得到想要的東西。
兩人不停地奔襲,到了西坊一處小巷的時候,這裏已經被戒嚴了,不允許人們走動了。
“公子,那人就在裏麵,黑狗血,也已經準備好了!”
“好,衝進去抓捕,我要活的,給諸位受難的兄弟報仇。”
邪道本身的力量不算什麼,但就是他那法術有些搞頭。
惦著一盆黑狗血的士兵,衝進去雖然驚擾了邪道,但一盆子的黑狗血也叫其猝不及防。
“啊~啊~啊~你們~”
身上沾滿黑狗血的邪道,此刻如同一個厲鬼暴露在烈陽下,渾身的冒著青煙,淒厲的慘叫著。
還有些肉的身體,也被這一盆子黑狗血澆得,皮包骨頭了。
顯然邪道士,把邪惡的道法也用到了自己身上!
“害人,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