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一槍,神奇的騷年能夠擋下來嗎?
此時的帝子還在皺著眉頭在琢磨殺豬的分身說的話。
“哥兒們要說我是你爹,你肯定覺得這是在侮辱你。”
這話似乎沒毛病啊!
這騷年要說他是我爹,那真的是在侮辱本帝子。
但是真的沒毛病嗎?怎麼覺得別扭得要吐呢?
“但是,我不是你爹的話,就是在侮辱你媽!”
這話怎麼理解呢?怎麼你不是我爹,就侮辱了我媽了呢?
你不是我爹,和侮辱我媽之間,有什麼樣的邏輯關係?
但是怎麼感覺就像是說,本帝子乃是你和我媽……
啊啊啊怒了!
本帝子怒了!
本帝子一定要將你一片片撕碎,包括神魂!
最後一句就不用說了。
“話說,你真的知道你爹是誰?”
這不是說本帝子乃是雜種嗎?
大山子給本帝子殺了他!
但是,接下來的一幕,讓帝子直接張大嘴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隻見大山子一槍搠去,直奔殺豬的分身心窩,接下來應該就是一個前後透亮的血窟窿。
然而,這該死的小子怎麼就不躲呢?
大山子雖然也就會一點普通的槍術,但是那也不是普通人能夠抵抗的啊!
正常的反應不應是躲閃趨避嗎?
但是,帝子卻看到,分身不躲不閃,微笑著看著大山子一槍刺進了自己的心窩。
然後,槍尖消失在分身的心窩裏。
但是這小子的後背不應該是冒出一個槍尖來嗎?
起碼,前胸應該冒出一朵血花來吧?
但是特麼血花呢?
大山子的大槍槍頭已經全部沒入這騷年的心窩之中,感覺好像消失了一般。
大山子的槍頭,沒有三尺,也有二尺半吧?
你這看上去不怎麼雄壯的小身板,胸背竟然比二尺半還多嗎?
不對呀!
即便如此,那心髒呢?
胸脯與心髒之間的距離,也比二尺半還多麼?
不然怎麼好像心髒沒事的樣子,而那個可惡的小子還在微笑。
特麼心髒沒破,那也是會疼的吧?
不僅是帝子,還有跟隨帝子來此的護衛,神獸們,一個個也都瞪大了眼睛,覺得難以理解他們的眼睛所看到的場麵。
那些永生奴們,更是捂著嘴巴怕驚呼出聲。
這特麼刺進心口窩還能笑出來?
而隻有大槍的主人大山子,此時才真的清楚自己遭遇了什麼。
拚力搠出的一槍,刺進殺豬的分身之後,就感覺刺進了虛空一樣。
感覺自己的槍頭沒入那騷年的胸口之時,就消失在自己的神識裏。
這樣的感覺讓大山子煩悶欲嘔。
但是他還是不信,自己這一槍會無功而返。
這小子必須死,否則死的就是我。
大山子虎吼一聲,渾身爆發無量符光,前衝之勢不減,要將丈八長槍直接全部搠進分身的心窩。
“看你死不死!”
前衝的大山子不僅將整個槍頭槍杆全部搠進了分身的心窩,因為使得力氣太猛,整個人都隨著槍杆衝進了分身的心窩。
然後……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大山子和他的槍,徹底消失了。
就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