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師兄和師弟(1 / 3)

酒兒蹲下身,想要扶起那個孩子,誰知那個婦人就是一腳,踢了酒兒跌在地上:“你個賤種,誰允許你碰我孩子?“

酒兒默不吭聲,有些委屈。

婦人抱著孩子,擔心孩子磕碰到哪,看了看,沒有事情,才說道:“你撞了人,說說該如何。”

小姑娘摸了摸口袋,掏出了最後的些銀兩:“隻有這些錢,要夫人不嫌棄……。”

婦人沒好氣道:“當然嫌棄,這麼些錢,你說能夠做啥的?還不夠我一頓飯,不過你啊,姿色不錯,做我孩子的童養媳剛好不過,你別覺得委屈你了,做了我兒的童養媳,是你得了便宜,就該偷著樂才對。”

酒兒不情願了,又不知怎麼說,急紅了眼。

婦人又抬起了手,說道:“怎麼的,小賤種,這個是你的福氣,你還不願意了?”

韓太湖有些看不下去了,輕輕握著那婦人手臂,就沒有多用力,那個使不出勁的婦人紅了臉,沒有好氣道:“你想給這個小賤種出頭了?”

韓太湖似乎還是那個好脾氣:“夫人,這個和出頭不出頭無關,姑娘本就沒有錯,是你小孩撞了人,自己摔倒,姑娘肯賠錢給你,就算很好,你不要得理不饒人。”

韓太湖神情陰沉了些:“你說對不對,小弟弟。”

那青衣孩童,似乎被嚇了哭的更凶。

婦人也哭了起來:“老爺,你怎麼就這麼走了啊,隻留了我們娘兒倆,被欺負的好慘。”

韓太湖笑了笑。

兩個人演的還真好,聞者傷心,聽者流淚,怎麼就不去台上唱戲。

還真的有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個二流宗門的宗主,古稀之齡,卻鶴發童顏,當得起仙風道骨這四個字,修為更在了返神境,渡了幾重雷劫,就不知,這個白衣穿身,和仙人般的老者,沒有菩薩慈悲,俠義心腸,兩個娘兒倆,就算哭死了,和他有個屁股關係,之所以會有這個做為,也就看中了那孩子的資質,好一個先天神祗,土靈金身,是個山神之命,可遇不可求,隻要收了徒弟,那就是宗門後山的那些墳墓冒青煙的好事情。

老者笑了笑道:“小娃子,可有見過山上神仙?”

青衣孩童一臉茫然。

老者摸了摸胡須,笑道:“也罷,就讓你先看看那一手仙人神通,好叫你開開眼界,再收你為徒也不遲。”

老者似乎在孩童那,用光了好脾氣,轉身對韓太湖就沒了好臉色:“你小子要肯磕頭認錯,就不用吃這些苦頭。”

韓太湖笑道:“老先生說說,我做錯了什麼事?”

老者不講理道:“錯就錯在,不該插手這個事情。”

韓太湖說道:“老先生,你的道理是誰拳頭硬,道理就在誰的?”

老者的神情和看個傻子一樣,山上山下,不就從來都是這理,還有和你這個螻蟻好好說話,就很好了。

韓太湖就和看到知己那樣,一臉的讚同:“老先生這話不錯,我也是,護短嘛,幫親不幫理,但我覺得老先生的拳頭還不夠硬。”

老者哦了一聲,覺得好笑,捏死你要比捏死個螻蟻還要簡單,老者手指一捏,韓太湖頭頂就有顆蓮花綻放,便重如千鈞,有那泰山壓頂之勢。

但韓太湖身後,那個漢子走了一步,隨意出拳,覺得啊,這個老者的道理,還是淺了些,不夠硬,自己隨便一拳,就比這個老者道理,還要高深些,連那老者,都覺得是自己蠢了些,隻看那一拳,誰是螻蟻,顯而易見,就算身上有那防禦著稱的月轉光輪法袍,都挨不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