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太湖有些懵了,沒問,安安靜靜的療傷。
青衣女子也耐著性子等著,有些事情也想知道答案。
韓太湖內傷難以調理,傷得很深,特別胸口那一下,傷了肺腑,劍氣走體魄,如今能走些竅穴了,但沒辦法走到肺腑之內。
所以韓太湖花費了些時間,傷勢沒有痊愈,勉強還能動,這段時間,在想出拳出劍,是不太可能了。
韓太湖不明白女子作為。
當年的葉硯清不要臉皮,滿地打滾,扯著女子的衣褶子,沒日沒夜,最後估摸了女子煩了些,答應了三劍。
韓太湖是不明白,但不傻。
韓太湖想了想,就知道了一些關節所在:“青神姑娘,我猜有人要你保護我,你才為我出劍?”
女子沒有說話。
因為丟人。
青神姑娘不說,韓太湖就不問了。
韓太湖笑道:“青神姑娘,你不必為我多出劍,三劍就三劍,多一劍都別出,因為我怕從此賴上青神姑娘了,不過……。”
青神姑娘嘴角微微翹起,神情譏諷。
韓太湖躬身抱拳道:“姑娘這一路不必為了我出劍,就算我有了危險,姑娘也不必出劍,但懇請姑娘能替天下蒼生出劍,要我管了些閑事,有不能敵之人,就勞請姑娘了。”
青神姑娘看了韓太湖,神情清澈,不是假話。
這位從來都不太願看韓太湖的姑娘,高看了韓太湖一眼。
青神姑娘說道:“你有危險,我一定會出劍的,但你來把握就行。”
韓太湖笑道:“這就不好了,唉,有些事情,就不能有念想,有了青神姑娘做依仗,我怕會做那些找死的事情,還真的會依賴姑娘,喪了鬥誌。”
青神姑娘回了前一句:“你真的找死,我也會護著你,就算護不住了,我也會死在你前麵。”
後一句姑娘就不說了。
關係還沒有好到那個程度。
不知為何,酒兒姑娘不開心,神情悶悶不樂。
朱凰焰等得有些無聊,就從紫金小葫蘆拿了一把小劍,做了吃食啃了起來,解解饞。
這把小劍,品相一般了,半仙兵之下,法器級別,換了世俗王朝,都是能夠收藏在國庫的重寶,換了二三流宗門,也隻有嫡傳弟子能有一件,可換了在朱童這,也就是個食物,還是味道不好的那種。
白童伸了腦袋,看了看,一臉恍然,揉了揉臉,沒看錯呀。
朱凰焰丟了一件小寶塔給了白童,依然法器級別:“你想吃直說,嘴巴別那麼大,很嚇人,我不會不給你,一件法器,不是什麼值得稀罕的東西。”
白童遮了嘴,有些難受了。
但白童還是收下了那個小寶塔,沒有吃,想了想,又還了回去。
朱凰焰沒想要:“一件小東西,不值錢,給你你收下就是,你不懂吃,但還能用,這個塔叫七寶玲瓏塔,能鎮壓了返神境的修士,呆在這個塔,比你呆在玉淨小瓶好多了,能夠不怕返神境修士的一切手段,劍修例外。”
東西貴重了。
白童更不能要。
結果朱凰焰很生氣:“小老弟,你幾個意思,敢不給我麵子了?”
白童搖了搖頭,有些委屈了。
朱凰焰說道:“小老弟,給你的東西,就是你了,是看你順眼,換了他們,我才不給,哭爹爹,求奶奶的跪在那,我都不給。”
青神姑娘無所謂。
韓太湖沒有糟心,有些開心了,多些東西防身,總是好事情。
酒兒姑娘一心在了韓太湖身上,沒在意這些事情。
朱凰焰又啃了些法器,笑道:“小老弟,你看看我厲害不厲害。”
白童點點頭,直誇厲害了。
所以朱凰焰又給了白童些東西。
那些東西,就是連返神境的修士,都要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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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書傅的飛劍傳信,落在了道家宗門。
有四人聯袂做這個降妖除魔的事情。
登天境的王北遊和丘知南,也是道家宗門清虛宗上一代的金童玉女,還喜結了良緣,成了道家宗門的佳話。
清虛宗這一代的金童玉女,剛好是上一代金童玉女的徒弟,但就沒那麼對頭了。
原因很簡單。
玉女秋長今不是福緣深厚之人,很多東西,都和她擦肩而過,勉勉強強的接住了,也留不住。好在修行方麵,還有些天賦,年紀輕輕,踏上了返神境,心性也堅毅了,渡了三重雷劫。
金童黃瀟難就簡單多了,名副其實的聚寶童子啊,得仙家法器和吃飯喝水那麼簡單,連師門的一些長輩,都要眼紅。
黃瀟難還沒有陰魂出遊,但信不信,要黃瀟難把那九龍鼎往頭頂一放,秋長今使勁了些手段,都沒辦法破了開。所以秋長今落在了黃瀟難心中,就是給勤勤懇懇老黃牛的模樣,辛苦了半天,境界也高了,但不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