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修士和典佑一戰,雙方都各有損傷。
典佑渾身是血,看似傷的極重,其實不輕了,傷痕累累,也有輕傷,是某位不知名的修士用劍劈的,隻破了皮肉,也有深刻見骨,是被那位女子劍修黃蘭花所賜,都是和那些修士做了以傷換命,也占盡了那些修士便宜。
作為了大妖的典佑,體魄極其強悍,就算傷的不輕,但揮戟也沒有阻礙,何況那些鮮紅的血跡,更激起了典佑凶性了。
典佑越戰越重,傷的越重,精神越抖擻。
換了平時,典佑這般作為,那些宗門的修士,也隻會嗤笑的一句,也隻有蠻力和本性了,畜生不愧為畜生。
此刻,那些修士神情苦澀,還是寧願不要有這些的好。
典佑傷的不輕,這些修士,又好到哪了?
郭如先為了幫黃蘭花抵擋那一戟,斷了一臂,右手持劍,變了左手持劍,還能揮劍,終究威力不大。
黃蘭花也趁機砍了典佑一劍,胸口傷可見骨。
那位腳下有青色巨蟒的修士,沒有事情,但那巨蟒斷了兩截,別想化龍了。
那位破碎境的武夫,直接被典佑鐵山靠砸在了青口鎮下,不知生死。
其餘的死了死,傷了傷,下場都不好,就算修為最高的老道人,拂塵也斷了一半。
郭如先先前覺得典佑處境不好,不是指這群人,就能斬妖除魔了,而是指有玉虛宮那兩位老神仙在場。
但是眾人不是沒看到那劍氣如雲海,還有那個脾氣不好的青衣姑娘。
眾人神情皆為了驚懼。
因為玉虛宮的兩個老神仙,在這個姑娘劍下,蟠龍斷了幾截,死的淒慘,張學武斷了雙臂,連心氣都沒了。
沒了依仗這些修士,真的想做這個斬妖除魔事情,那就算事後,也足夠寫下一本本可歌可泣的故事了。
如今。
這些修士也算騎虎難下了。
打吧,沒付出個損失慘重的代價,是很難拿下典佑,或許人都死了,也拿不下。
不打吧,一走了之的話,怕整個大離,會因此成了笑話。
有些修士後悔,就不該參合這個狗屁的事情。
何況還有那個青衣姑娘呢?
這些修士想法也一致,都希望那個青衣劍仙別和這個大妖一夥的,最好是那玉虛宮那兩個狗屁神仙,狗眼不識人,惹惱了姑娘才對。
要不他們這些人,也經不住這個姑娘一劍半劍的。
眾人提心吊膽的。
隻是好在那位青衣劍仙,斬了兩個玉虛宮的老神仙,便不知所蹤。
眾人鬆了口氣。
那位手持拂塵的老道人,修為最高,算的上道家一脈,要不是宗門出了個離經叛道的掌門,那今天這個大離的道主,或許不姓餘了,老道人頭頂的魚尾冠,也能換一換。
所以老道人宗門的一些底蘊要比別的宗門,高了不少。
老道人拂塵斷了些,不能降妖了,便祭出了那四枚法劍,不是仿製那四把仙劍所做,要殺傷力不夠,隻會惹人笑話,要殺傷力足夠了,那也是麻煩事。
因為那四把仙劍的主人,也是仙域真境的掌教,認為了這萬年後,天下人的劍道太差,就算仿製品也不配擁有。
隻會辱沒了這四把仙劍。
這四枚法劍,寸餘之長,也有名字,薑源,金烏,箕伯,藤六。
當年,老道人宗門的那位祖師爺,斬殺了四隻大妖,還是有了遠古真名的大妖,便做了四枚法劍,用了這四枚法劍,斬妖無數,做那拂塵。
換了老道人劉喜禪的手中,不是如此了,不能發揮這些法劍五分,是天資不夠,亦大道不合。
但剩下的幾分威力,也足夠可怕。
好比老道人此刻,屈指一彈,那金烏飛出,便有了炎炎烈日。
老道人說道:“各位,這個事情不小了,各位別藏私,有什麼手段,盡管使出就是,要不死了,可就別後悔。”
郭如先和黃蘭花兩位劍仙,兩人雖不合,但都是逍遙灑脫之人,本就沒什麼私藏,黃蘭花暫時擯棄了前嫌,配和郭如先出劍。
兩人出劍,如日月交融。
這一劍,比郭如仙右手持劍,還要厲害幾分。
典佑一戟斬不斷那劍氣,身上便多了個傷口,從前胸穿了後背,典佑也沒有慌亂,剛要踏了一步,劉喜禪的那箕伯,便直接落下。
箕伯掌風,有那蕭殺之風,疊疊重重,不比那劍仙劍氣遜色多少。
典佑隻好放棄了那些想法,比如先斬殺了那個沒了巨蟒的修士,隻要接近了,就算登了十二天,還能如何,一樣挨不住典佑一戟。
但跌了境界的典佑,能不能接近,又是另外個事情。
比如那四枚法劍未出,隻落了金烏,萁伯,還有薑源,騰六沒有落下,而那兩位劍修出劍,比之前劍氣更甚了,日月同行。
典佑雖然沒了有增添多少傷勢,但足夠寸步難行。
還有那個死了巨蟒的修士,還有後手,典佑才覺得極難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