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吞寶一脈(1 / 3)

玉龍山,風雪不停,寒意凍人刺骨。

山腳下的西王鎮,風調雨順,四季如春,比江南的氣候還要好幾分。

作為了小鎮的神祗,和西王母就差了個字的西王,功不可沒,小鎮的百姓感恩戴德,就給西王做了個金身,高了數丈,盤膝而坐,鶴發童顏,便是一副神祗端坐雲端,俯瞰人間。

因為這尊神祗,不是朝廷敕封,而是悠久流傳。

誰都沒見過。

但就衝了朝廷那份態度,沒有把那尊神祗的金身砸爛,也沒有在這附近敕封別的山水神祗,就足夠說明了問題。

隻是真的西王,還不是那鶴發童顏,神祗高坐雲端,俯視眾生的模樣。

是一位美婦之姿,麵容如少女,清純又有了嫵媚,身材真的是美好,完全就不輸給那些生養了孩子的婦人,但腰細腿也細的,那就難得了。

這個似乎沒有真名的婦人,蓮足輕踩,眉頭微蹙,就這個模樣,不輸給金光寺那位普渡眾生的白衣菩薩了,能讓一群文豪提詩作詞了,寫下了這婦人美好詩篇。

也讓人知道,什麼叫牡丹花下死,不枉顧人生的名言了。

這婦人,就算讓小鎮風調雨順了數千年,卻還真不是善類,實屬了極惡,要不是怕了某些人追殺,何必在這個大漢之地,偏居一隅了,幫了玉龍山脈,調節了山水靈脈,居人籬下,早都和那昆侖山的主人,那位西王母爭了那昆侖山之主,女仙之首的位子了。

有了功勞,也有了苦勞。

畢竟玉龍山脈的靈脈氣運,不是一般朝廷敕封的山水神靈所能控製的。

所以就算這個婦人和那位叫程郭的野豬妖,有那一腿,行那些苟且之事,隻要不是大問題,朝廷那,就睜了一眼,閉了一眼,天下太平。

如今啊,就沒那麼好過了。

程郭惹了誰不好,偏偏要惹那個青衣女子了?

當年那個女子脾氣之暴,就沒有怕誰過,輸給了那四把仙劍,也是死戰了不退,要姑娘真的一心想走了,那四把仙劍還能耐她何?

一個小小的野豬妖,真的以為勾搭了她這個落魄的神祗,就以為萬事無憂了?

那個女子也不好,劈哪不好,偏偏要劈了那儒家的禁地,如今那個白衣魔頭走了出來,殺了禁地所有的讀書人,連儒家某位極為重要的人,都死了極慘,魂魄不存,屍骨也沒了。

這就讓儒家極為震怒。

連和儒家相互對立的法家,都也有要出手的苗頭。

這事情和這個西王,雖沒了直接關係,可那郭程好歹也是你西王的人,出了這個事情,你這個婦人,還想了沒事了?

此刻。

這個向來了眼睛在天,誰都看不起的婦人,有些惶恐了,微微低了腦袋:“元官大人,我這個事情,該如何做才好。”

那位胡須皆白,個頭隻在了婦人胸脯的矮小老者,沒好氣說道:“早知道如此,何必和那野豬妖勾搭了?你做這個事情,本身就不好,要不是念在了你有功勞,苦勞更多,沒了你,這玉龍山氣運會亂了,儒家和法家,早都對你動手,一位諸天餘孽,能活下來,就該感恩才對,怎麼了,占了你自己能控製這山水氣運,就能亂來?不把誰都放在了眼裏。”

老者這些言語不客氣了。

換了平時,這個元官大人,要有這些言語了,準換了這個婦人極盡了諷刺,這個元官大人,敢怒不敢言了。

但如今嘛,婦人隻有更低了腦袋。

老者言語難得緩和了:“這次老朽給你求了情,和李書說了一句,龍娘這些年,也任勞任怨,就免了死罪,但你要鎮守這個玉龍山脈直到死,不知你願意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