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前輩,你覺得我這一劍如何(1 / 2)

這尊天魔看似劉沛的身外身,有些時候就不是。

比如要在了心湖外,這尊如身外身的天魔,不僅能當了五行練肺腑,五嶽境的武夫來使,就算了些手段,也是實實在在破碎境的修為。

隻要這個天魔不做了找死的事情,韓太湖不動用那劍的情況下,別說贏了,韓太湖就算想輸了個悲悲壯壯,轟轟烈烈,都是極為艱難的事情。

但那天魔蠢就蠢在了敢在了韓太湖的心湖內,做了那個也算拿手的事情,那天魔就隻是天魔,而不是身外身了,這尊天魔不論如何都沒想到了韓太湖內心,不但有了儒家文字,補缺了心境,還有人教了韓太湖高出了天外的劍意,走了劍修的路數,以後的登天路上,不比那佛家斷了因果,道家修了無情,查漏補缺了,心境有些瑕疵沒事,心魔有了,天魔敢來,韓太湖也就一劍斬下。

所以這尊天魔,是有些倒黴了。

天魔天魔,頂破了天,就和了天地平起平坐,極難修煉,更難立在了蒼天之上。

要碰到了那些高出天外,站在天上之人,就沒得辦法。

登天境二十四天後就是如此。

三十六天後的境界更不用說,比如斷幹淨因果的佛祖,太上忘情的道祖,一個念頭,就能讓這些天魔飛灰湮滅。

這尊天魔,奪舍了韓太湖的身體,也就這樣,自身修煉,想看一看那二十四天之上的風光。

或者如桃花宮的那青衣尊者,修煉了七尊天魔,都是魔因了人高。

如今那七尊天魔,修為都在了三十四五天,在了同類那,獨領風騷數千年之久,領略了別的天魔,這一輩子都極難體驗的風光。

李石鼎寫下了蛟龍出海四字,便有了一隻水蛟出海,身長了數百丈,蛟鱗絢爛,耀人眼眸,蛟下有四爪,隱隱約約腹部有了第五爪,便是要化龍的傾向了,終究李石鼎境界不夠,要李石鼎今天是登天境,便能寫下飛龍在天這四個字,龍有了五爪,就是走了升龍道,登天梯,不屬於蛟走江化龍之類,實屬上乘了,不得不說,李石鼎的頓悟不錯,天資也行,要換了別的人,隻怕破碎境初,就要做不管對了儒家,還是法家,甚至山上修士,有先斬後奏之權的刑罰人,門都沒有,哭爹爹,求奶奶都沒有用,管你背後之人是誰。

這不關了人品性格,沒了些修為,沒有這個能耐,有誰會怕?又有誰會鳥了?

別到時候找到了人,無可奈何,可笑不可笑,別人心情好,忌憚法家,還不計較了,要心情不好,那就等著逃命唄。

儒家說道理。

立了規矩的法家,講了就是修為,就是實打實的境界。

那位訂立了規矩,創立了法家一脈的老者,就是法家最大的刑罰人。

這個老者認為了沒了規矩,天下要亂。

因為有些事情有道理可說,有些事情,卻沒了道理可言,一團亂麻,那該如何。

老者立了規矩,就是要某些人做事情前,有些顧忌,不要那麼肆無忌憚才對。

所以這個天下,不管了山上還是山下,都該有了規矩,人人該守,否則人人無法,也不守法,隻會比萬年前的世間,還要糟糕。

李石鼎筆下的那蛟龍,有那浩然氣,雖不是龍,卻走了蛟龍的登天梯,修為不夠,氣勢比那真龍更要威風凜凜,足夠說明了這個讀書人的心氣,早早都在登天道路。

換了世間任何一個破碎境的修士,都要葬身在這蛟龍利爪下。

沒有懸念。

但這個劉沛,卻不一般了。

走了練天魔為身外身路數的劉沛,雖說了半步登天,可何曾不是無限接近了,隨時都踏了那登天路,但到底得到的秘籍不全,有些事情不好確定了,生怕踏入了登天境,這個身外化身,就會鳩占鵲巢,自己的修煉,終是別人的嫁衣,不好,所以劉沛準備了些手段,但依舊不敢踏入這個登天道。

所以劉沛對這個蛟龍,神情淡然,沒了驚慌失措可言,有些認真,沒有太認真。

甚至有了些可惜了,要這個蛟龍第五爪在強了些,那才有看頭,現在嘛,就如飯前的開胃菜,有些味道,卻吃得不飽。

劉沛五指如勾,輕輕一抓。

就有了五道如困龍樁氣息流下,井口之大,和那蛟龍之軀比,簡直天差地別。

但這五道氣息,傾瀉而下,便讓那蛟龍哀嚎,動蕩不得。

劉沛抬了腦袋,嗤笑道:“還認為稍稍能提了興致,也不過如此,你寫下的蛟,在我身前和隻爬蟲有何區別?”

劉沛五指微微用了些力氣。

蛟龍苦不堪言,不斷掙紮,劉沛咦了一聲,有些驚奇,這五指流下的氣息,本就世間蛟龍之屬的最不能敵之物,也屬了域外天魔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