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接下來,李長生走了一趟飛雲頂,見了那位隱世不出的某位老祖。
當時,吃了虧的劉順,還有些抱怨,氣的那位老祖覺得孤鶩峰是不是要反了天,畢竟如今的孤鶩峰不比當時,沒人,也沒高人。
修為最高的就隻有峰主,返神境修為,能厲害到哪?底下的弟子,更不行,依然返神境,渡了雷劫還不高。
別說教訓,就算殺這些人,也是在彈指間,不知什麼能耐,竟然欺負起自己的弟子。
這就不能忍了啊。
但這個不能忍的老祖,下一刻,不敢說話。
因為直接被李長生一個巴掌,拍翻在地上,想動,不能動。
李長生的脾氣對某些人還真的不好,一腳踩在這個老祖腦袋,低了頭,嗤笑道:“就你這個三腳貓的修為,也好到孤鶩峰興師問罪?誰給你的膽子。”
那一刻。
這個早都高坐天上的老祖,覺得這個道人才是蒼天,自己就和螻蟻一般。
別人真的想殺自己,何必彈指。
韓太湖這一段時間,修煉的安逸了些,沒人找麻煩,翻閱腦海煉器篇,仔細翻看,有些不明白,卻也大概了解了些。
這些煉器篇,寫下的都是古代仙人,以了某些神通,用山川河流煉製法器,神兵,稍微強了些,便以大妖脊骨,天上雷霆,幽冥之火,還有日月星辰而煉,當年有個遠古部族,為了煉劍,就射殺了一隻金烏,有人為了做把槍,不惜用了千萬生靈的性命,一把成為別人的嫁衣,一杆成了嗜血的聖器,這些神通,又和了神通篇有了聯係,借了某些規則,某些力量,自古神祗之所以強,就是掌握了某些規則,水火神祗,雷部天君,皆為如此,世俗之人,修道修仙,也就這般,這就涉及符籙,自古修士,道家有了符籙溝通天地,儒家憑借那一口浩然氣。
當然,要到了登天境後,就能多少免了這些,雷法,罡風,道法,隨手捏來。
韓太湖神情頗為苦澀。
沒有想到還不能一篇篇的看了,隻能三篇融會貫通。
這個量就有些大,要隨便一瞄,幾天就行,但要懂,沒個一二十年,誰敢說懂了些?
雖說修士不缺時間,但韓太湖最缺就是時間。
因為某些人,根本就沒有耐心,不會給韓太湖太多時間。
韓太湖既然走了劍修路子,就該要有自己的劍,青神姑娘總會離開,不好一輩子賴著姑娘,就算姑娘肯,最好不過,但韓太湖不放心,做人總要獨立,靠自己才對,這個是韓太湖獨自離家,領悟的道理。
至於那個紫霄山青竹,驅鬼辟邪可以,但拿來對敵,是來說笑話的?
韓太湖到底不是萬物做劍的劍仙,暫時不能器因人高,也隻能人因器高啊。
所以這些日子,韓太湖就和黃元請教些符籙的寫法,這個小胖子,也就爽快了些,從了最基本的描符教了韓太湖,意境不意境的都無所謂,畢竟描符不行,就真的不行,差了毫厘,謬以千裏,一個好端端的雷符,硬是沒了生息,雷聲小,雨點也小了,那不就惹笑話。
和人對峙,不是把人打死,是讓人笑死。
黃元教了韓太湖畫符,也頗費了些心思,才知道這個小師弟,字寫得不錯,龍蛇之筆,草是草了些,意境還好。
所以畫了符籙,也就事半功倍。
這樣一天就過去。
韓太湖學會了幾種符籙的描繪,有能夠抵禦劍修飛劍的金光寶甲符,據說寫了最高,就不輸給那些極品的防禦法器,無限接近半仙兵,連那破碎境劍仙的一劍,都能抵擋,但那些法器少,符籙畢竟多了,就那麼一張,要真的換了錢,怎麼都值了個一兩萬的白玉錢,要知道,山上修行,命才難能可貴,能活下來,才能談別的事情。
也有純陽之氣符,純陽正氣,鎮壓妖魔鬼怪。
比那些世俗門神好了太多,那些世俗的門神,各個王朝,家家戶戶都有不同,要那些門神,生前是武將,文官,馳騁沙場,鐵馬金戈,或者胸中有浩然氣還好說,能夠鎮得住惡鬼,但能鎮多大,就不好說了,就看這些人家,是不是行善積德,門神寫了多久,但要不是武將,文官,是那些無名之輩,別說鎮壓惡鬼,就算世間飄蕩的陰魂鬼魅,都攔不住。
也就是個好看的擺設。
但這個純陽之氣符就不同。
古時妖魔,最懼雷部真神,陰魂就怕純陽真君。
隻要韓太湖把這個符,往了屋簷下的門前一貼,別說陰魂不近,就算在了方圓幾裏內的鬼物,都要蕩然無存。
韓太湖說到底還是在乎了些事情,不小心翼翼怎麼行。
就怕秦廣王有了陰招。
韓太湖就是有些小人之腹,寧願把事情做了最壞的打算。
還有一種就是一丈符了,放在了兩腿邊上,有那縮地成寸之效,用來逃命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