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神芝走了。
這位掌教老爺走的時候,依然逍遙,心情更好,走了動靜,還是極大。
就怕別人不知道。
其實也是掌教老爺的一片苦心。
畢竟每次周神芝親臨某個地方,多多少少都會毀了些門派,打殺些人。
那些人都是按了道門名義,做了些掛羊頭賣狗肉的肮髒事情,也有內心對道家大大的不敬之意,很是不屑一顧,這就算了,畢竟諸子百家學問那麼多,喜歡哪家學問,討厭哪家學問,這都強迫不了,但詆毀了算個什麼情況。
這些人就算再周神芝身前,禮數再周到,內心再恭敬都沒個用。
掌教老爺隨手殺了,或者宗門毀了幹幹淨淨。
所以周神芝每次親臨,那些人總是戰戰兢兢,生怕一個不好,這個脾氣無常的掌教老爺的劍氣,落在自己腦袋。
所以周神芝走了動靜之大,就是告訴你們,我要走了,你們安安心心的修行就是,要不然一聲不吭就走,那些人不明白,能做那安心修行的事情?
要這個天下一甲子後,各個修為不如人。
那準有了他的錯。
白玉碟演化天機的老師,肯定不會怪他。
但玉京金闕的二師兄肯定會借此和他發難,又是兩脈相爭的慘劇。
這次天下人估摸的都站在那位道人身邊。
這沒什麼。
多些人,少些人對周神芝來說,就是一劍的問題,不可能在多出一劍。
周神芝是怕重蹈覆轍事情,兩脈相爭,結果都贏不了,漁翁得利的反而是那些禿驢了。
大唐信佛家。
道家也有些,卻比日薄西山,好不了多少。
要不是玄都觀的觀主,化身小道人,口綻蓮花,怕連大離都沒了。
也就是兩脈相爭,才有這個結果。
當時紫霄宮的那位老師,從白玉碟那下來,沒有怪誰,還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樣。
但兩人心情不太好受。
不是老師親自和他說了些言語,沒準他就不管不顧了,直接拿下那四把仙劍,找禿驢們麻煩。
至於那把神鐵如意出來了,和他有關係了?
也該是那些禿驢頭疼了才對。
事後如何,那也和他無關,佛家就該是千古罪人才對。
周神芝的劍厲害,算計人心,也就不差。
隻是周神芝煩了那些神神叨叨的事情,煩心的很,還不如一劍幹脆利落。
這個掌教老爺臨走前,做了兩件事情。
一件事情問了韓太湖的心湖,也就是本心了。
韓太湖,你覺得道祖老爺如何。
學問大,本領高,事情做了也極好,要沒了道祖老爺,我們估摸的還是做神祗傀儡,終究成就在高,也沒得用,不過別人的玩物,一些老餮的美食,哪能和現在這般,修為高,那是證了長生的好事情。
韓太湖說了真心實意,畢竟本心騙不了人。
周神芝有些樂嗬。
韓太湖,算計你的人不是道祖老爺,說實話,我的老師和那禿驢都沒這份閑心思,一位在演化天機,一位鎮壓的某些存在,焦頭爛額了,就算沒這些,也不會為難你,你找的我那二師兄才對,就那個王八臉,朝天鼻,一副要多愁,就多愁的模樣,但我想問你一句,你到時候找麻煩時,隻找我那個王八蛋師兄了?
掌教老爺,你這話問的,真的就沒水準,冤有頭債有主,誰惹了我,自然就該找誰了,不過秦廣王和兩禪寺禿驢先要算算賬才對。
這些話深得了周神芝的心。
算賬總要算了驚喜,誰惹了禍,就該找誰才對。
周神芝笑了說一句,我那二師兄的門派,你該殺都殺了,沒一個好東西。
還有一些,周神芝也問了。
比如要你殺我二師兄,道祖老爺過來勸你,你該如何?
結果韓太湖內心的小韓太湖,一臉你是不是蠢啊,等道祖老爺沒在在問劍,有在了算怎麼回事?
打不過,也不想打。
畢竟天下第一無量功德,對這樣的人,韓太湖也隻有尊敬。
周神芝就沒問了。
有這些心思好事,即便以後雙方大道相衝,也沒有大礙,各走個的就是。
還有一件事情。
說來那就很有趣了。
周神芝還沒離開那個宮闕。
有位看似賣劍的年輕人,找了這個掌教老爺,說自己宗門和掌教老爺有些牽連,希望掌教老爺收他為徒。
周神芝哦了一下,還真不知有這個回事,還有了些耐心,掐指細算下,還真的。
年輕人的宗門萬劍宗,氣魄之盛,壓了那些劍山一籌。
畢竟還是得到了掌教老爺半本秘籍的功勞。
周神芝有些哭笑不得,那半本的秘籍,本就是當年茅廁蹲坑,隨手撕下的,後來就沒管,沒想到真的還有人拿了,還有了這般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