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姑娘絕世獨立,傾國傾國。
換了平時,這個頭頂皓月的讀書人,還有欣賞的心思,畢竟女子漂亮,也是賞心悅目可言,即便對方是天下第一魔頭,但漂亮的姑娘誰不喜歡,吳起心情好的時候,還會吟詩一句,北方有佳人,傾城再傾國。
此刻。
吳起神情苦澀,別說笑,哭都哭不出來。
姑娘偶爾故意使了壞,白皙細嫩且修長的手指,放在雨部的聖器,似乎隨時就要取下。
隻是取下沒有那麼簡單。
吳起就算知道這樣,眼皮子還是直跳,前輩有話好好說,什麼事情都可以好好商量,別動不動就要取下雨幕,怪嚇人的。
趙姬哦了一聲:“前輩?”
吳起這回聰明了,改了口,是姑娘才對。
天下女子,都不喜歡被人喊老了。
趙姬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笑了笑,沒有花枝亂顫,也就沒有嫵媚,卻也別有一般風情,依然讓人心動:“你們那麼多人圍著我,我才是快要嚇死的那個。”
吳起苦著臉,無奈道,姑奶奶你就別開玩笑了,我是真的都要被你嚇死了。
畢竟趙姬隻要輕輕一弄,就算取不下這東西,打亂三者的平衡,黑火一現,別說這,大漢估摸的都要完蛋。
那時候罪不可恕的是趙姬,沒事,反正這個白衣女魔頭債多了不壓身。
就算沒有那麼回事,那些該饒不了她的人,也饒不了她。
不會因為了這些,反而就對她如何,除了更惱恨些外,還有個鬼的辦法。
要不然當年可就不是被關押在那禁地,而是直接取出了魂魄,三魂七魄一些丟入了幽冥,一些丟在佛祖金蓮下的三千世界,還有一些扔進三位妖族聖人,畫地為牢的伽藍,永世不得超生才對。
能殺她的人,又不多。
那位仙域真境的掌教老爺是一位。
不過趙姬的性格,老對那位掌教老爺的脾氣。
掌教老爺不想殺。
誰勸了都沒有用。
除了白玉碟的那位道人說一句,趙姬該死,那尊師重道的掌教老爺出劍毫不留情。
當然,道祖老爺演繹了世間,演化了天機千年,可沒吃飽做這些事情的時間。
趙姬笑了笑道,有些嫵媚了,像極了世俗一些書籍描繪的專門吸人精元的山精野魅一般:“小書生,你覺得我和你開玩笑了?你們這些人,這麼凶,姐姐我一個不好,手真的要抖了下,你說怎麼辦才好?”
吳起一個激靈,吸了口氣,姐姐你一定要穩住,別動,動一下小弟都要讓你嚇死了,這些人我叫他們走遠些,你看好不好。
吳起言語近乎了討好。
沒得辦法。
得罪不了這個姑娘。
趙姬搖了搖頭:“我看不好,走得太慢了,誰知道回來不回來,要我看,你們原地自殺如何。”
吳起神情難看:“不好吧,姑娘。”
那些大漢的人,臉蛋也很蒼白,麵無人色。
畢竟要沒了這頭頂皓月的讀書人,就他們這些人,要被這個魔頭吃了死死的,翻不了身的那種。
趙姬有些不講理:“我不要你覺得不好,我覺得好就行。”
吳起真的算騎虎難下了,早知道不是麵對了賈言武夫破境的事情,而對了這個頭等大事,那來的就不是這個頭頂皓月的讀書人,或者也該那位腳踏烈日的法家姑娘和他一起來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