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心病(1 / 2)

飛雲頂的這些事情,幾乎就沒人知道。

畢竟李長生遮掩了這些天地,登天境三十六天的天地,可就不是這那些登天境二十幾天的小天地。

真真正正的暫時和這片天地融合,做了老天爺,那些事情,想不讓誰知道,就不讓誰知道。

那些境界不夠的,就是個真眼瞎,不知這出了事情。

當然,作為了登天境三十六天李長生,就算做了老天爺,終究不比那幾位。

比如道祖,佛祖,甚至高坐文字山,推翻了舊理說新理的老人。

登天境三十六天外的存在了,這等境界,就沒個具體劃分。

但手段頗多,匪夷所思,如今天下的大多神通,都出自那幾個人之手,隻有了小部分的,才是萬年前的神通,幾近了失傳。

那些人就不是和李長生這般,和天地融合。

其實能和遠古某些存在,做了那些開辟天地的壯舉。

比如佛祖座下的三千世界,本就開辟了天地而來,丟了些人,做了世界,和那道祖一樣演繹了世間。

隻是一個在白玉碟,觀遍這天下。

一個在金蓮上,坐擁了三千世界。

三千世界到底不如了這天下,最終成就之高,不能登了登天境十二天之上罷了。

和天地齊平,這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白日飛升,更是做夢。

這些世界,本就佛祖演繹了世間,看那百年,千年,甚至萬年後所用,能給些機緣,做了登天境的修士,幾乎萬年壽命,就很不錯了。

別的想都不要想了太多。

當然。

姓薑的那位妖族聖人,是真真正正的例外。

據說這個人,不管到了哪個世界,也不管那世界,有沒有了修行,都一概傳授了些秘籍。

秘籍不高,剛好讓佛家人頭疼,弄得那些世界一團糟。

佛祖要演繹世間,那人偏偏就不讓禿驢所願了。

何況佛家還沒人敢攔,隻能等到了那聖人,離開這世界,才盡量做了些挽救。

飛雲頂的那些事情,有些大,但最後不了了之。

因為胡震有些事情不敢說。

畢竟李長生稱呼了掌教老爺的名諱也就算了,還說了句死不要臉的王八蛋,就這樣都沒被掌教老爺劈死。

那絕對是個不得了的猛人。

胡震惹不起,也和萬劍宗的弟子,徐乘風,馬北橋這兩個淒慘的可憐人,說了事情要害。

那些人神情畏懼,選擇了閉口不言。

誰問了事情,逼急了還要罵人,都是些難聽的言語了。

至於了那些羅浮的弟子,渾渾噩噩,顯然忘記了這些事情。

大概知道些事情始末的劉順,也是裝作了渾渾噩噩,這些天倒往孤鶩峰走了好多趟。

想法也簡單了,和劉靈一樣。

這樣的人,就該好好拉攏才對,就算拉攏不了,也該混個眼緣,以後有事情好幫忙不是?

何況劉順比劉靈好了些,就是無緣無故做了韓太湖的替罪羊,受盡了委屈,所以劉順死不要臉了些,三天兩頭往孤鶩峰走不說,還稱兄道弟起來。

劉順沒有頭疼了,還占了個好大的便宜,畢竟這些委屈,不是誰都有這個福氣消受。

但劉順到了孤鶩峰,沒見到韓太湖,卻讓黃元那個小胖子攔下來,沒好氣道:“你誰啊你,誰和你是兄弟?”

劉順沒有生氣,盡有了個好脾氣,一口一個黃兄弟的喊,還說了孤鶩峰要有東西不夠,盡管找他要,總不能讓孤鶩峰的兄弟苦了。

黃元哦了一聲,冷冷得說了一句:“那等韓兄弟出來再說。”

劉順心滿意足的回了飛雲頂,準備了些東西,從吃的到有的,應有盡有,至於法器什麼的,那就算了吧,不是劉順不肯給,是怕出手了,太過寒磣了。

因為孤鶩峰的那個峰主,比自己的師父還要厲害,別人開口,想要什麼法寶沒有了,就不好畫蛇添足。

這些日子。

韓太湖就沒有出門,誰都不見,更難以入眠了。

似乎一睡了下,就會見著了那尊心魔。

羊角,鹿頭,牛蹄,人身了。

背後的骨架,盡是兩根白骨,黏了一層極為薄的皮,猙獰駭人。

那尊心魔,就坐在身前,仿佛如萬年之前,神祗高座,世人如傀儡。

不管如何,都走不了這心魔的掌控。

韓太湖內心想了極多。

比如韓太湖不知不覺下,做了些事情,傷了人,那後悔也沒得用,多半難受傷心死了。

此刻,韓太湖心有餘悸,甚至和誰都不敢碰麵,除了小師叔。

畢竟小師叔境界高了,就算自己要做些啥的,還有辦法了。

別人嘛,隻能束手待斃,不是韓太湖瞎吹了,就算沒了青神姑娘,和那四把劍,就如今的孤鶩峰,那些弟子是對手了?

誰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