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順這一耳光,賊用力,一下就把張書心那估摸有三百斤的身體,揍翻了在地。
張書心就草了一句,但還沒起了身,又讓劉順一腳踢在了牆壁,撞爛了不少椅子。
劉順真他娘的佩服自己,這一腳的威猛,頗為有了韓兄弟的風範。
朱天才沒有廢話,動手利索,直接施展陰五雷,雷法如水,無孔不入,傾瀉如出,真的要沾染了些,不比陽五雷那般觸及人則生死道消,魂飛魄散,但也不差,那些陰魂鬼物,都能被這陰五雷淹沒五行,此刻,這年齡不大的少年,終究沒下殺手,隻想讓這人修為大跌。
劉順哦了一聲,譏諷道:“你們龍王洞的弟子,向來瞧不起那些道家正宗的五雷正法,你還練這個?”
朱天才神情惱怒,似乎讓人說了痛處,如了一隻炸毛的貓咪,手中的陰五雷更甚,出手就狠了,不計後果。
至於了事後,師門如何,也就該如何,朱天才受著。
何況今晚一過,就沒了事後的可能。
張書心那胖子,神情發狠,你奶奶的,我們練什麼和你有關係?是吃你家大米,還是練你家的神通?
張書心那一手陽五雷,就不比那陰五雷差,手段正宗,如道家用了五雷正法,降妖除魔的天師。
雷法融合,陰陽融合。
便是雷法小天地。
兩個人返神境修為,如今卻堪比破碎境的修士。
劉順到底作為了飛雲頂,那位輩分比龍王洞祖師,還要高的老祖弟子,修為沒兩人高,但手段多,神通也多。
比如劉順的手心一伸,就是一枚不知何等材質做了牌子,牌子刻了不懂的文字,要讓青神姑娘來看,這是萬年前,雷部神祗的文字,但如今無人知道。
牌子有雷鳴電閃。
那融合的雷法,就如見了雷部至高存在,紛紛避讓,不敢觸之。
兩人就不信邪。
還要在某些地方,爭了一爭。
總不能輸給這個手段古怪的年輕人才對,畢竟出自孤鶩峰。
也難怪兩人有此想法,畢竟龍王洞的弟子,不是修行,就是降妖,很難得知別的峰事情,就不知了劉順不是來自孤鶩峰,而是飛雲頂了。
劉順笑道:“這東西是雷部當年最高神祗的信物,天下萬雷不沾身,別說你們,就算你們的師父來了,也就那樣,除非你們的雷法,能高過當年那位帝君。”
劉順走在了這雷法天地,如了萬花叢中,片草不沾。
那些雷法紛紛繞過。
兩個人看傻了眼。
張書心罵娘的凶了,有這等東西,自己的雷法,毫無用武之地。
劉順說道:“你們練了武,我會怕了些,不過就你們這些拳腳功夫。”
劉順搖了搖頭:“拉到就是,丟人現眼,我不明白了,你們這般修為,敢瞧不起我兄弟了?你們他娘的知道不知道,我兄弟連我都要敬重幾分,你們他娘的算什麼東西。”
劉順又一腳踢在張書心胸部,直接飛出。
然後,空閑的一手握拳,直接砸在朱天才的臉頰,朱天才的臉蛋,腫了老高。
劉順的出手,向來就不會有情麵。
該瞧不起誰,就是瞧不起誰了。
沒有因為了師父是誰,就看得起過。
何況就算你們的師父在高,能高的過我師父了?
韓太湖算例外。
畢竟雨水鎮和羅浮的飛雲頂和萬劍宗的那事情,就讓劉順頗為佩服,很對胃口。
要不然李長生修為在高了,師父叮囑再多,劉順也是看不起。
更不會和韓太湖交好,或許點頭之交,利益之交,但絕不至於這般真心實意。
一口一句我兄弟。
有多難得。
就算劉順那些皇兄皇弟,劉順也直呼其名,那很給麵子了。
程蕭神情苦澀:“這位仙師,請你收手,要在打下去,這個府邸,怕要爛了。”
劉順好笑道:“這兩人出手,比我更凶,你怎麼不和他們說一說。”
程蕭愣了,好像也對。
程白元神情惱怒,有些事情,就讓程白元不舒服了,現在和父親說這些話,算怎麼回事?
誰愛忍就忍。
程白元就是忍不住。
那一把赤霄出了鞘,劍光火紅。
但結果劉順直接一枚符籙,銘文古怪,是鎖劍符無疑。
那把赤霄品相不錯,但在這鎖劍符之前,無疑就是個弟弟啊。
鎖劍符鎖劍,好比了雷法降妖除魔一般。
先天壓勝。
不管程白元如何催動了赤霄,都沒得用,心神無法溝通。
劉順說道:“要不是念在韓兄弟喊你大師兄的份上,就你做的那些事情,足夠讓我廢了你修為,給你些麵子,可別真的以為,自己算個東西。”
程白元神情震驚,兩腳冰涼。
才覺得身前這人,要是個敵人,該有多麼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