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星辰璀璨(1 / 2)

那個孩童皮囊,其實不知有多少高齡的老東西,這些事情,就不是想一想,也做了好多次。

不是那些螻蟻成了這天地的主人,讓這位挑戰了無數部族,神祗的遠古凶神,不太高興了。

其實誰做了這天地的主人,都無所謂,但這些螻蟻,做就做了,偏偏要立了仁禮法那些規矩,使得了山上山下,都有了拘束,做了高位也不能肆無忌憚,瀟灑自如。

如今的世道,比起了萬年前,是越來越好。

不管了山上還是山下,人人的內心,都有了底線,不敢逾越,道德約束不了,就用了規矩。

所以那些山上某些人,做事情就不是太隨心所欲,都說捏死那些世俗之人,境界低微之人,如捏個螻蟻那般容易。

但捏了一兩個還好。

要真的濫殺無辜太多,就不怕被人說了人人喊打的對象。

別說法家要找人麻煩,就算那些名門正派,為了自己一些狗屁的名望,也會下手不留情。

這個世道,比起了萬年前,也是日了狗的,對了這位化名呂尚的凶神來說,就是這樣,也不舒服。

呂尚喜歡的世道,終究弱肉強食,要不吃了人,要不就該讓人吃了,簡簡單單,就沒了那麼多規矩,法律該守。

強者不能肆無忌憚,還要處在規矩下,那修什麼大道,談什麼隨心所欲,無拘無束?

弱者就該規規矩矩的成了口糧,要不甘願的話,變強了就是。

隻要站在山巔之上的人,才有說話的資格,那些山腰,甚至山腳下的人,那就算了。

所以呂尚先後走了不同的地方。

文字山,蓮花佛國,還有玉京金闕,道理很簡單。

呂尚要讓天下之人,那些修士知道,規矩是人建立的,真正的強者,還是在規矩之上。

但出師不利。

呂尚鬧的凶是凶了,幾乎把玉京金闕,翻了個底朝天,那些道人,尊者,甚至天帝都對他沒得辦法,死了不少,傷了也多。

最後那位玉京的掌教老爺,講道回來,見了一幕,就屈指一彈,呂尚沒了體魄不說,連修為也大跌,僥幸死裏逃生,東躲西藏了萬年。

這萬年就何等憋屈。

連一些最不齒的事情,都做了出來。

就是收了幾個還算中用的下人。

程蕭算一個。

要知道,當年呂尚獨來獨往,向來認為這些人,就是累贅,所以盡管有幾個相好的姑娘,姿色不錯,也有了魚水之歡,但沒了子嗣。

畢竟讓了情念拖累,那終歸不太好。

呂尚轉了頭,看向神情驚懼的陳貞明笑道:“說實話,你演戲還差了些。”

陳貞明似乎不太明白:“前輩你說啥?”

呂尚輕輕一掌按在陳貞明的肩頭,就拍斷了登天道:“和你說話,你就老老實實說,裝什麼糊塗,不過你本來也就糊塗了,一個小小的黑毛僵,要你破碎了那把本命劍,這個瞎子都知道故意而為,我猜你肯花費了代價,那玉京金闕的那些老王八蛋,給你的好處天大。”

陳貞明不敢有馬虎眼,呂尚那拍斷了登天道的手段,看似誰都會了,相當不俗。

拍斷了登天道容易,但拍的登天道,一時境界不跌,卻讓了當事人能夠清清楚楚察覺,境界在流失。

等死了也不過如此。

陳貞明神情苦澀:“前輩料事如神,就是這樣,那些人給我了好處,讓我做玉虛宮的弟子。”

呂尚搖了搖頭:“不做玉京金闕的弟子,就做玉虛宮?你還真夠廉價的。”

呂尚又拍了一下陳貞明的肩頭:“剛才讓你跌境,最多破碎,現在返神,你當不起那麼高的境界。”

陳貞明就沒敢說話。

生怕說錯了話,又要跌境。

從了登天境到了破碎境再到了返神境。

連續跌境,都有些想死。

呂尚似乎看穿了陳貞明的心思:“是不是想讓我一個巴掌拍死你?”

陳貞明幾乎都要哭了,搖頭不是,點頭就更不是了。

關鍵這位前輩的性情難測,似乎說什麼都不太對。

呂尚也沒有為難了陳貞明:“給你個機會,你好好回答,我能保證你境界跌的不慘,還不會死了,你要不好好說話,唉,也死不了,太便宜你了,畢竟你想殺人,先殺的就是我?”

陳貞明一直搖頭,沒敢承認,也說了些平時不願說的心誠話。

前輩神通廣大,晚輩就是吃了豹子膽,都不敢在前輩這動土。

呂尚笑道:“吃了個豹子膽算什麼,吃了檮杌的膽才好,我告訴你,那種凶獸的膽子,就該要活活剝下,沾了些醋油,一口生吞了才好,那個美味啊。”

陳貞明哭都哭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