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女人走近了,張均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命令道:“趴到地上,學兩聲狗叫。”
本以為接下來是狂風暴雨式的占有,沒想到對方居然下達這樣的命令,女人臉上露出一絲羞怒,但她還是輕輕伏下身子,她雪白的肌膚上透出一層潮紅,同時她眼底隱藏的殺機也越來越濃。
張均走上前,抬起巴掌在她上麵“啪”得打了一記,雪嫩的上麵留下五道紅紅的指印。
“讓你叫,怎麼不叫?”
女人心頭生出很少有的屈辱感,她身子僵硬了片刻,終於還是低沉地叫出聲:“汪,汪……”
張均歎息一聲,感慨道:“到底是什麼能讓一個人放棄尊嚴、信念,變得隻剩下野獸的本能,你能不能告訴我?”
女人趴著的身體輕輕顫動了一下,似乎張均的話觸動了她的某一情緒,但是她很快又平靜下來。
張均又道:“看得出,你沒有過其它男人。而且看你的態度,隨時能服從命令把身體交給別人。既然如此,不如就給我好了,說不定我以後會給你條出路。”
女人很冷靜,即使那一瞬間的疼痛也沒能讓她皺一下眉毛,並咬住唇不讓自己出聲。
自從和女友分手之後,張均已經一年多沒近女人了,這次發泄異常持久爽利,足足弄了四五十分鍾,女人已經軟得像是一灘泥。可她始終不曾轉過身看張均一眼,當張均起身後,她就默默穿上衣服。
張均去洗手間清洗幹淨,然後叼根煙就出了門,臨走時說道:“要是哪天想我了,就去東海金龍大酒店找張均。”
門“呯”得一聲關上,女人看著一地的狼藉,臉上浮現一抹紅暈,喃喃道:“張均。”
回到大廳,張五還在和吳波還談著,隻不過談話的內容不再是賭船,而是其它領域的合作。像這種兩地巨頭會麵的情況很少發生,一旦碰頭,雙方都不願空手而歸,自然要拿點利益回去。
淩晨三點左右,張五起身招呼屬下離開,而此時的船也已經靠岸。回去的路上,張五問:“兄弟,爽不爽?”
張均幹笑一聲:“還行。”
“你知道那女人是誰嗎?”張五一臉古怪地問。
張均問:“誰?”
“她是吳波麾下第一號殺手,綽號玉羅刹,死在她手上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這樣一尊殺神,居然都被兄弟你上掉,當哥哥的不得不佩服。”張五笑說。
張均道:“五哥不覺得這事有點古怪?”
“是有些古怪,按說吳波不該讓玉羅刹把白送給你,至少也該給我才對。”張五一臉鬱悶,“老子早就盯上那娘們了,誰想到頭來被你拱了。”
張均直翻白眼,道:“那五哥感覺這是怎麼回事?房間裏,我細細觀察了玉羅刹的反應,感覺不出陰謀的味道。”
張五道:“這應該是吳波的一步暗棋,說不定哪天就能用上。不管了,反正兄弟你也沒吃虧,給玉羅刹開.苞這種事說出去,多有麵子!”
回到金龍酒店,張均站混元樁的時候,意外發現自己的透視範圍居然增長到了三米,這是怎麼回事?他記得在輪船上的時候,透視半徑還是兩米左右,怎麼突然就增加了?
“難道爽了玉羅刹一把,就讓透視範圍增加了?”張均瞪大眼睛,感覺這個結論不可思議。
對玉羅刹這件事,他倒沒什麼心理負擔,無非就是發泄而已。倒是這個新發現讓他非常驚奇,心說找機會一定要試驗試驗,是不是每次爽過之後,就能增加透視範圍。
第二天,林嫻返回東海。張均親自去機場迎接,張五派了一輛奧迪s8跟隨,並配有專門的司機。
見到林嫻的時候,張均發現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閃躲,這不禁讓他想起對方在電話中的那句話。上了車,他忍不住問:“嫻姐,你那天的話當真嗎?”
林嫻別過臉去,渾不在意地問:“哪句話?”
張均歎息一聲:“人要誠信好不好,說過的話就要算數。”然後學著林嫻當初的口氣說,“既然你覺得姐姐漂亮,那就追我好了。隻給你兩年時間哦,兩年之內追不上,你可就沒機會了。”
林嫻玉頰飛起兩片紅,拿粉拳在張均肩膀上打了兩下,嗔道:“讓你學我!”
張均一把抓住她手,表情一下子變得非常認真,道:“嫻姐,當年在東海大學的時候,你可是所有男生心中的女神,當然也包括我。你既然給我機會,我一定把握住,否則太對不住嫻姐的一片心意。”
林嫻抽開小手,緩緩道:“張均你知道嗎?我這是在賭,拿我的一生去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