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侄女為啥想見我?”
朝亦澄有些疑惑的看著楊荒天。
“這個……那個………”
楊荒天支支吾吾,說不清楚話。
“喂,我說老楊,你什麼時候這麼扭捏了,像個娘們兒。”
“哪有,有你這麼說皇上的麼?”
楊荒天聽朝亦澄說自己娘炮,不高興起來。
“那你就說,別磨磨唧唧的。”
“唉,好吧,其實是我想讓你去見見他們的。”楊荒天歎了口氣。
“哦?看樣子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啊。”朝亦澄眉目一挑。
“不錯,我皇兄正值壯年便遭此劫難,如今與我嫂子在地府倒是相見了,卻是苦了他還尚在人世的三個孩子。”
“更何況,這國主之位本是我長侄子的,如今他年幼,秉皇兄遺命,我代他攝政全國,等他弱冠成年,這位置自然要交還於他。”
“我可希望他們能夠快快長大,能夠子承父業,這樣我也能退下來,提升修為,做為南荒國最堅實的底牌,震懾四境。”
“隻不過如今,人才凋零,南荒國境內各大勢力對皇權所屬抱壁上觀,即便我踏入上皇境,威懾了一些人,卻也越發力不從心。糜羅城那邊更是惱人,入侵者奪舍我大侄子身軀,作威作福,危害百姓,我實在不忍,等及我二侄子成年,三侄子在旁輔佐,我也可放心。”
楊荒天輕聲細說。
“老楊,聽你這意思,是想讓我教導他二人?”朝亦澄猜出了楊荒天的意圖。
“正是,更何況我大侄女如今也不小了,的的確確叫嚷著想再見到你絕麟王。”楊荒天說得是臉不紅心不跳。
朝亦澄算是看出來了,老楊想讓他做楊奉壹,楊恕己的師父,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留住朝亦澄。
再加上一個侄女楊襄伶,年十六,長得清麗脫俗,惹人憐愛,又與朝亦澄年齡相仿,此番安排相見楊荒天心裏肯定打的是婚配的如意算盤,這樣就徹徹底底把朝亦澄這個能在半王境界戰平上皇的牛人和自己緊緊捆綁在一起了。
再加上老楊心裏認為,一個朝亦澄就這麼強了,那他背後的師門底蘊又該多麼深厚。這是穩賺不賠的買賣啊。
朝亦澄也不反感楊荒天的這點“小心機”,畢竟人在其位,必謀其職。
楊荒天身為南荒國主,自然要為南荒國的一切做打算。找一個實力強勁的靠山,實在正常。
隻是楊荒天不知道的是,朝亦澄背後沒有什麼強大師門,相反還是個孤家寡人。許多年以後,楊荒天知道了真相,沒少埋怨朝亦澄裝大款的行徑。這是後話了,暫且不提。
再來看朝亦澄的反應。
“老楊,沒想到啊,你竟然是個心機婊。不過我先說明白哈,一切順其自然,做不做你兩個侄子的師父暫且兩說,我自然會盡心教導。可我還沒有滿十八成年呢,在我的故鄉,未成年結婚可是犯法的。”朝亦澄一本正經地說道。
“誰說讓你結婚了,隻是讓你和襄伶多接觸接觸,你們年輕,有時候寂寞,難免要找一個人訴說心事嘛。襄伶多好啊,又是活潑又是通情達理,關鍵人還美,又嚷嚷著見你,你看是不是啊。”楊荒天一副老狐狸相。
“得了吧,老楊你別給我扯來扯去,就這樣,今晚我和你回府,看看你那兩個侄兒如何。”朝亦澄不提及楊襄伶,原因無他,隻是因為深受現代婚戀觀念熏陶的朝亦澄不感冒這種刻意的撮合。
情之一字,最講你情我願。
所謂強扭的瓜不甜,大抵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