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少,就是這座望江樓,這可是他們祁溪縣最有名的酒樓,菜的味道那是相當好。”
周煒嗬嗬一笑,隨手關上車門,不經意地掃了一眼許一和景旻文兩人,目光在景旻文的胸前略作停頓,就起身迎向那從奔馳車上下來的年輕人。
景旻文似乎沒有注意到周煒那色眯眯的目光,隻是看著從奔馳車上下來的年輕人眉頭微微一蹙,下意識地抱緊了許一的手臂,“老公,那個成少就是白沙市一家證券公司的老總顧毅成。”
“那又怎麼了?”
許一眉頭一擰,“走吧,我們進去吃飯,我有點餓了,下午還要去衡川跟你媽談合作的事情呢,對了,給我那未來丈母娘二成的股份可以了吧?”
“那又什麼的,我媽就我一個女兒,將來她的錢不就是我的錢。”景旻文小巧的鼻梁微微向上一挺,黛眉微微一蹙,“老公,這個顧毅成很有來頭的,他老子是省委的大佬之一,這家夥據說很有心機,據說準備幫他老子運作一下再進一步進中委呢。”
“哦,這家夥這麼厲害?”
許一聞言一愣,中委是一個簡稱,對中.央委員會的簡稱,通常來講江南省能夠進中委的人也就是黨委和政府的一把手而已,就連省委副書記郭海峰這個省委排名第三的大佬都還不是中委成員,這個顧毅成難道還找到了其他的路子?
“這家夥厲害得很,當初他從米國留學歸來,跟人合夥開了一個證券公司。”景旻文抱著許一的手臂走向酒樓大堂,一邊低聲說,“當時白沙市有大大小小七八家證券公司呢,結果愣生生地被他擠垮掉了,就剩下他這一家。”
“不久之後,跟他合作的那家夥在一次掃黃打非中被抓了個現行,可那家夥以為有所依仗跟執勤的警察打了起來,用刀捅傷了一個警察,然後被判了五年。”
“這裏麵有貓膩。”
許一聞言一愣,愕然地瞪大了眼睛,能夠在白沙打下一大片江山的人,絕對不會是這麼衝動好鬥性格的人,尤其是做金融方麵的,這是許一在某本書上看到的說法。
“不錯,大家都覺得有貓膩,但是,人家警察就是受傷了,腹部被捅了個大口子,那家夥自然被抓了,碰巧的是顧毅成這家夥恰好出差了。”
景旻文冷哼一聲,“聽說那個倒黴的家夥是黃海人,他的妹妹來白沙找顧毅成要說法,最後也不知道有沒有說法,由此可見顧毅成這家夥是多麼的心狠手辣了。”
“傻丫頭,這有什麼好怕的,你還不相信我的手段嗎?”
許一嗬嗬一笑,摸了摸景旻文的小腦袋走進了大堂,立即就有一個長相漂亮的服務員迎了上來,“您好,兩位,請問有幾位客人?”
“就我們兩個,要一個樓上的包間……”
景旻文很熟練地報出一連串的菜名,還點了一瓶產自法國波爾多拉圖酒莊的紅酒,顯然,她對這裏非常熟悉。
“我本來想要上次你們打架那個房間的。”景旻文嫣然一笑,“不過,也幸好你們打了一架吧,要不是你在這裏跟關飛他們幹了一架,你就沒有機會跟我認識啦。”
“所以呀,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許一嗬嗬一笑,輕聲地感慨一聲,“任你修為通天,有些事情是注定無法改變的,所謂的逆天改命,不過是在順應大勢的基礎上,略微改變一些關鍵的小環節,以達到撬動命運輪盤的目的。”
“隻不過,當年諸葛武侯命殞五丈原,就是想要逆天改命,向上蒼借命,隻可惜以武侯的高深修為尚且不能成功,其他人就更不用說。”
“泄露天機必然要遭受天譴,更不用說這種利用修為逆天改命的舉動了,天機的反噬之力更是無人能匹!”
“哇,老公,你懂得好多哦。”
景旻文雙手抱著許一的手臂,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睛看著許一的臉,一副很花癡的模樣,這讓許一的心裏很有些自豪,哪個男人不想在自己的女人麵前表現得優秀一些?
“對了,上次在清陽觀你可是把我嚇壞了,足足站了十多個小時呢。”
景旻文鼻子裏哼了一聲,“那你最後頓悟到了什麼東西沒有?”
“文文,那十多個小時收獲可大了。”
許一嗬嗬一笑,那天在清陽觀前頓悟了十多個小時收獲幾乎是前所未有的,領悟了神識,修煉出了第三隻眼和順風耳,這要是說出來,除了修道之人也沒幾個人會相信的,即便是親密如景旻文,說不定會把許一當成瘋子。
而且,若是讓她知道自己的視線能夠穿牆過戶,估摸著也後她也不讓自己上街了。
“你看,你們那天打架的房間已經被人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