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師兄,這麼說許一這小子是個修道的天才了?”
宋澤眉頭一皺,眼睛裏閃過一抹羨慕嫉妒的光芒,“我們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他走了,要不然,我們抓住這小子,逼迫赤鬆子那老家夥現身吧?”
“抓住他,怎麼抓住他?”三空冷哼一聲,“就憑我們兩個的身手想要抓住他,再說了,他爺爺可是許浩洋,他叔叔還是軍中高官,就是我師父也不敢說能夠躲得過大炮,更不用導彈什麼的了。”
宋澤聞言一愣,愕然地張大了嘴巴,是呀,論功夫他和三師兄一起都不一定打得過許一,論家世許浩洋是曾經的軍委領導人,論在修道界的地位,許一的師父赤鬆子是號稱百年來最聰明的修道者。
自己在許一麵前居然沒有一樣占有優勢,沒有任何優勢!
“許一這小子的確是個天才,修道的天才。”
三空感歎一聲,“清陽觀的那個牌匾流傳下來很多年,足足有五百多年了,據說是當年陽明山一脈的第二代祖師爺飛升之前,有所感悟題字留待有緣人,這麼多年來,前去瞻仰參悟的修道者數不勝數,但是,從來沒聽說誰頓悟過,就算是有所感悟的人也是屈指可數!”
“許一是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個頓悟的人,你說他是不是修道的天才?”
宋澤無語了,想起許一那挺拔的背影,臉上那若有若無的淺淺笑容,就恨得牙癢癢的,有時候愛一個人不需要理由,有時候恨一個人也不需要理由。
“那我們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許一走了,那還怎麼去找赤鬆子那老不死的?”
三空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眼睛裏閃過一抹堅毅之色,各人有各人的緣法,沒準自己的緣法就是從硬功入道呢?
不,不是沒準,是一定!
“不,不,我們不用去找,赤鬆子會自己出現的。”三空嗬嗬一笑,“許一在清陽觀前頓悟,赤鬆子知道了必然要跟許一見上一麵的,我聽師父說過,在一個人頓悟的時候,就是他修煉生涯中最關鍵的時候,隻可惜,我們很多人終其一生都沒有這樣的機會。”
“赤鬆子隻要知道了許一頓悟了,必然會親自找到許一悉心教導他。隻要我們找人密切關注著許一,就一定能發現赤鬆子的蹤跡。”
宋澤點點頭,“對,對,許一頓悟之後,對於陳摶老祖的功法肯定能感受到更多的東西,赤鬆子必然會來找許一的。”
“對,就是這個道理。”三空點點頭,“今天我陪你來的目的就是要試一試許一的斤兩,看他是不是真的頓悟了,這也是師父的的意思。”
“師父本來就沒想過抓住許一當人質,他還沒有狂妄到真把他自己當神仙了,綁架許浩洋的孫子,你這膽子還不是一般的大呀,你真把自己當神仙了,槍炮都炸不死你?”
宋澤老臉一紅,不說話了,三空搖搖頭,“小澤,我知道你這些年修為有成,心氣也越來越大了,總覺得老子天下第一,再加上你爸爸是領導幹部,覺得沒人敢惹你。”
“事實上也的確是如此,沒人敢惹你,不過,你這性格遲早要吃大虧的,如果你真的想綁架許一的話,搞不好會把小命都丟了,就剛剛許一那氣勢,惹火了他真的敢殺你的。”
“他,他,他敢!”
宋澤哼了一聲,三空搖搖頭,“你也知道的,一旦許一的真氣修為達到了煉氣化神的境界,一縷真氣渡入到你的體內,就足以讓你死了都查不出原因來。”
“三師兄,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煉神返虛這三重境界之中,你確定許一到了第二重境界了?”
宋澤眉頭一擰,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臉色倏地一沉,“三師兄,我想起來了,聽說許一上次就弄得我表哥自己打破了自己的腦袋……”
他的聲音一頓,臉色越發的蒼白起來,“我想起來了,許一在江南的時候,就是利用他修煉出來的真氣修理了我一個朋友,而且,最後被衡山道派的看山道長化解掉了。”
“啊,真的嗎,你說的是真的嗎?”
三空聞言一愣,愕然地張大了嘴巴,“這,這,這怎麼可能,師父修煉了這麼多年,才修煉到煉氣化神的境界,也隻有這個境界才能做到將真氣渡入別人體內。”
“許一是怎麼做到的?”
“是呀,他是怎麼做到的,就算他是天才中的天才,真氣的凝煉那也是需要日積月累的呀,莫非他的體質有什麼特殊之處?”
宋澤也是一臉的不解,倏地想起一件事情來,“對了,三師兄,聽說許一小時候生了重病,如果不是赤鬆子把他帶走,他現在隻怕死得骨頭渣子都沒了,會不會這一個原因讓他因禍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