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知道許總不缺錢,而且許總的生意做得很大,我這個人除了吃喝玩樂也幫不上什麼忙。”
趙勇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旋即一挺胸膛,“不過,我們趙家在香江也算是有幾分麵子,以後許總要是有什麼用得著我趙勇的地方,我趙勇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
“許一,趙勇是個不錯的人,為人豪爽義氣,要不然我也不會帶他來見你了。”
方毅嗬嗬一笑,“剛剛玉少也說了,你現在既然有事情了,不如去外麵轉一轉,散散心,你也該出去走一走看一看啦。”
“對,對,許一,你就應該出去走一走。”
玉堂春哈哈笑道,“錢是賺不完的,尤其是你手下那個柴迎春辦事牢靠,什麼都不要你操心,更何況你今天已經殺雞儆猴了,肯定不會再有人不開眼去招惹她了。”
“更何況,這個工程盯著的人太多,你小子還是盡量少露麵的好。”
“玉少,是你自己想出去賭兩把了吧?”
許一搖頭苦笑一聲,不過,玉堂春說的也有道理,柴迎春的能力是毋容置疑的,隻要沒有人在暗中下絆子,她肯定能把事情處理得妥妥帖帖的,如今自己回到京了,沒有人從中作梗,公司有她在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
當然,為了確保萬一,許一決定把光明宗的那幾個師弟調兩個過來,畢竟柴迎春是個女人,安保措施還是要做好。
“許一,你別說,就是你不去我也要去澳島玩一玩的,我每年都要去幾次的好吧。”
玉堂春哈哈一笑,“不過,去見識一下你小子的本事,我倒是很有興趣的,你不知道嗎,你現在可是圈子裏的賭神呀,我還沒見識過呢,一會兒叫上郝勳,我們去玩兩把,怎麼樣?”
“玉少,你今兒來是叫我去打牌的吧?”
許一臉上露出一絲苦笑,看了一眼趙勇,這小子真的隻是請自己幫他參加賭局這麼簡單?
說話間,房門推開了,郝勳手裏捧著一個土黃色的酒壇走了進來。
“玉少,你今兒有口福了,這可是我前一陣子去江南玩的時候,弄到的一壇酒,本來是人家埋在地下嫁女兒的時候才喝的。”
郝勳嗬嗬一笑,將酒壇小心地放在茶幾上,又拿了幾個杯子過來,玉堂春咧嘴一笑,探身抱起酒壇放在麵前,學著電視裏的大俠模樣一巴掌拍開酒壇上的貼著的封皮,一股濃鬱的酒香頃刻間就飄了出來。
許一兩眼一亮,輕輕吸了吸鼻子,“嗯,不錯,不錯,郝勳,你小子運氣不錯呀,出去玩一圈都能搜羅到這樣的陳釀佳釀呀。”
“這酒真不錯,你看著黏稠得成絲了。”玉堂春很滿意的點了點頭,“這酒就算沒有四十年,也差不了多少啦。”
“那當然,為了說服那個老人家,我可是費了不少口舌。”
郝勳嗬嗬一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臉上頓時就升騰起一股紅暈,“就這麼一壇酒,我可是花了兩千塊錢呢,不過,這酒真的很不錯。”
“不錯,這酒香醇可口,還沒有烈酒那種辣喉。”
趙勇喝了一口,點點頭,抬起頭看了一眼許一,笑道,“許總,這次要不是為了小薇,我也不至於千裏迢迢地跑來找你出手了。”
隨後,趙勇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下,原來趙勇和香江的一個公子哥兒同時看上了一個叫小薇的女孩,雙方的家世都差不多,白的黑的手段的大家都差不多,而且回歸之後,香江那邊的江湖也平靜了很多,也不大適合再打生打死了,雙方這麼一商議就決定要文鬥不要武鬥。
雙方都是從江湖上洗手上岸的,這文鬥自然不是詩詞歌賦了,一番商議之後,雙方決定在一艘賭船上一決高下。
趙勇跟方毅相熟,聽方毅說起許一在賭桌上從無敗績的光輝事跡,頓時就動了心,想要請許一出手幫他賭。
“許一,看來你玩梭哈真的有兩手呀,今天一定要領教一下才行。”
玉堂春嗬嗬一笑,將手裏的酒杯一頓,用力搓了搓手,一臉興奮地說道,“上次說了要跟你玩兩把牌的,今兒總算是有機會了,郝勳,你去不去?”
他的聲音一頓,轉頭看了一眼方毅兩人,“小方,你們去不去?”
“去,肯定要去,雖然許一這小子玩牌玩得好,可賭博這種事情也要講運氣的。”方毅哈哈一笑,他可不傻,好不容易有了跟玉堂春一起玩樂的機會,怎麼能錯過?
許一聞言一愣,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好吧,既然玉少的好奇心這麼大,總要讓你盡興才好,不過,一會兒輸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