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勇暈了,卻是沒想到這種情形之下,許一居然還要跟下去,你丫的連底牌都沒看呀,亨利這架勢一看就知道是同花大順的牌了,這種情況下許一居然還跟下去,不會是真的玩牌玩糊塗了吧。
當然了,雖然許一跟了五十萬下去,倒也算不上多大的事兒,即便是亨利這把牌贏了,許一倒也還有翻本回來的機會,不至於輸得一幹二淨。
反倒是亨利要是輸了,這場賭局也就結束了,也急意味著趙勇馬上就能美人在懷了。
“行了,袁毅,你就不要再做無所謂的掙紮了。”
陳峻哈哈大笑起來,看到亨利的底牌露出來的那一瞬間,他就重重地鬆了一口氣,尼瑪,同花大順還能贏不了麼?
看到許一似乎還在全神貫注地思考,尤其是學著賭神甩牌的架勢,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冷笑,這貨真以為自己是賭神呢,還能變出一張黑桃A來麼?
隻不過,許一卻沒有理會他的嘲笑,右手一翻,底牌重重地甩在了賭桌上,“啪”的一聲,底牌亮了出來,郝然就是一張黑他A!
“天啊,這,這,這怎麼可能?”
陳峻第一個反應過來,立即從椅子上蹦了起來,瘋狂地揮舞著手臂,狀若瘋狂,也難怪他,任誰從雲端上突然間衰落深淵都會有這種歇斯底裏。
亨利也傻眼了,原以為自己穩操勝券的賭局,想不到居然在最後一科翻盤了,雖然他也不想相信眼前的事實,但是,終究是見過世麵的大人物,很快就調整了心態,微笑著站起身來,臉上露出一絲苦澀,“袁毅先生,恭喜你,我輸了。”
不要說別人了,就是許一自己也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呀,他很清楚自己拿到的是一張黑桃10,但是,最後翻開撲克牌的一瞬間他似乎感覺到了神識如潮水般地洶湧而出。
當然,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許一微笑著走過去跟亨利握了握手。
“趙勇,幫我把籌碼拿下去兌了,我去洗把臉。”
許一想趙勇招呼一聲,轉身走向廁所,對於趙勇跟陳峻的賭約,他們履行不履行都已經跟他沒有關係了。
許一衝進了廁所,先痛痛快快地撒了泡尿,興趣是吃多了巧克力,就連撒尿都有一股巧克力的香氣。
不過,許一顧不上這麼多了,掬起一捧水撲在臉上,用力地搓著臉頰,抬起頭看著鏡子裏的那張有些蒼白的臉,許一突然間感覺到一陣頭昏腦脹的感覺,神庭****似乎有一根針在刺的感覺。
心頭頓時一跳,完了,剛剛動用神識過量要昏厥了,急急忙忙地衝出了洗手間,還沒有來得及出門,腳下一個踉蹌一頭栽倒在地。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許一悠悠地蘇醒過來,鼻子裏嗅到一股濃鬱的消毒水的味道,耳朵裏聽到的是鳥兒嘰嘰喳喳的鳥叫聲,迅速地睜開眼睛就看見一縷陽光從窗戶裏照射進來,房門被推開了,一個矮墩墩的護士走了進來,“咦,你終於醒來啦。”
“是呀,我睡了足足一個晚上了吧?”
許一點點頭,接過護士遞過來的體溫計塞進腋窩處,肚子裏突然傳來一聲雷鳴般的聲音,不由得嘿嘿一笑,“一個晚上沒吃飯,有點餓了。”
“一個晚上?”護士笑聞言一愣,搖搖頭,“先生,你已經住了兩天兩夜啦,對了,你那朋友剛剛回酒店去洗澡了,過會兒應該就回來了。”
“什麼,兩天兩夜。”
許一傻眼了,愕然地瞪大了眼睛,做夢都沒有想到居然會昏迷了兩天兩夜,隻是那天隻是變了一張撲克牌而已,用得著昏睡兩天兩夜?
“是的,就是兩天兩夜。”
護士點點頭,“當時送你過來的時候呼吸非常微弱,我當時還以為你沒氣了呢,後來才發現你的呼吸非常緩慢,但是,檢查過後你身體內的各項機能都運行正常,隻是累得睡著了,所以,醫生當時就決定隻是給你輸營養液。”
“誰知道你這一睡就是兩天兩夜呢,還好你的生命體征穩定,要不然我們都懷疑你成植物人了。”
說話間,護士向許一伸出手,示意他拿出體溫計,看了一眼體溫計微笑著站起身來,“沒事了,你的各項指標都正常,可以出院了。”
“當然了,你要是不放心的話,去仰光那種大地方的醫院去做個詳細全麵的體檢,要麼回國內去檢查也行。”
“護士謝謝你啦。”
許一嗬嗬一笑,“大概我就是太累了吧,休息好了就沒事兒了。”
護士走了之後,許一躺在床上,用內視術仔細地察看了一下體內的狀況,丹田內的真氣沒有任何變化,紫宮****的陰寒真氣也沒有變化,倒是神庭****的神識好像還增多了,神庭穴的麵積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