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法,法杖怎麼了,出什麼問題了?”
許一的心頭一跳,第一反應就是會不會是泰國那個枯木老和尚過來搶奪寶貝了,那老和尚可是對法杖念念不忘的,傳法可是說過枯木那老和尚有可能知道怎麼轉化信仰之力的秘法的,而且,覬覦這寶貝很多年了。
“小師叔,你還是自己盡快過來看吧,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話筒那邊傳來一聲苦笑,“反正情況很詭異,對了,小師叔,你在哪兒呢?”
“傳法,我在錳蠟這邊呢,放心吧,隻要不是枯木那老東西來了就沒事兒。”
許一對著話筒笑道,“這樣吧,我盡快處理完這邊的事情趕過去。”
“小師叔,你可以一定要快一點啊。”
“行了,我這邊抓緊時間吧。”
許一掛了電話,抬起頭就看見方利民傻愣愣地睜大了眼睛,立即就明白過來,想必是方利民聽到了剛剛的對話,驚訝於自己跟傳法大師的關係吧,雖然這裏的手機信號不是很好,通話的質量也隻能說過得去,不過,隻要認真聽一聽,還是能聽得明白的。
看來有必要在這邊假設一個通訊基站了,也算是送給方妍的一個小禮物吧。
方利民的確很驚訝,起初聽到許一直呼傳法大師的名號,還以為是聽錯了,聽到電話那邊說是拘留孫佛的法杖之類的話,頓時就明白過來,跟許一通電話的就是聯邦佛教信徒心中享有崇高威望的傳法大師。
隻不過,傳法大師似乎叫許一做小師叔,這是怎麼回事?
這小子身上的秘密挺多呀。
“主席,銀針送來了,是不是現在送進去?”
門外傳來彭雙達洪亮的聲音。
“好,拿進來吧。”方利民揚聲道,目光轉向許一,“對了,袁毅,你準備什麼時候走,還有你跟方妍的婚事什麼時候辦一下?”
“老爺子,婚事的事情不著急吧,再說了,這種婚姻大事怎麼著也得跟我爺爺彙報一聲吧,雖然說我現在叫袁毅,不過,終歸是許家的血脈吧,而且,這事兒還是低調點好吧。”
許一聞言一愣,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跟第四特區合作的基礎是同方妍結婚,雖然用的是袁毅這個名字,心裏卻還是有些不安,這個時候自然是越低調越好,要不然被國內的人知道了,這事兒就要鬧大了。
“放心,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事急從權嘛。”方利民嗬嗬一笑,“不過,我方家好歹也是第四特區的一份子,嫁個女兒總不能偷偷摸摸地就嫁了吧,至少也要請幾個親朋好友過來聚一聚吧,反正你袁毅就是對麵滇南省的人,家裏也沒什麼親戚朋友什麼的。”
話說到這裏就沒有了後續,許一卻明白過來,方利民這意思很明顯,他要的是實利,而不是圖虛名,甚至連自己這個假名袁毅的來曆都已經虛構出來了。
“那好,老爺子你看著安排吧。”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許一若是再反對的話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反正方利民也知道低調處理,隻是請幾個親戚朋友之類的人來吃頓飯而已。
畢竟,作為第四特區的頭號人物,方利民嫁孫女的確是不能就一點動靜都沒有,隻請請借親戚朋友來吃頓飯,既可以顯示方家低調簡譜,又能起到宣告的作用,可謂是一舉兩得。
“擇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吧。”
方利民擺擺手,“小妍今天下午就回來了,明天就把事兒辦了,然後就讓她陪著你坐船一路去仰光吧,怎麼樣?”
“好,主席的這個提議好,山路崎嶇還不如坐船穩當。”
彭雙達眉飛色舞地走了進來,手裏捧著一個布包,剛剛一進門就聽到了方利民說的話,雖然他不知道方利民為什麼這麼著急讓方妍跟許一結婚,不過,對於這個結果他是很樂意見到的。
“行了,就這麼定了吧。”
方利民嗬嗬一笑,“至於你們家聘禮什麼的,以後再補上就行了,我剛剛也說了嘛,事急從權嘛。”
許一傻眼了,麵對兩個這麼偏執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答應他們的要求。
“好吧,老爺子,隨便你們安排吧。”許一點點頭,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不過,我這手上什麼東西都沒有,戒指,珠寶,翡翠什麼的,總不能什麼都不給方妍吧?”
“行了,你有這個心意就好,過兩天你們去仰光了補上就行了。”彭雙達嗬嗬一笑,“記住以後要對她好點。”
“好了,銀針來了,袁毅,你看看合適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