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我師父取的,他說他不能把功法傳給外族人,要想學他的功法就隻能學你滿漢人說話,做事,衣食住行也必須一樣的習慣。”
老頭嘿嘿一笑,“走吧,我們下去喝酒去,今天必須你請客,一見麵就給了我一掌,嚇死老頭我了,不給壓壓驚,你好意思呀。”
說罷,老頭縱身跳了下去。
許一聞言一愣,也跟著跳下去,“老頭,你好意思呀,你是這摩納哥的地主呀,居然還要我這個客人請客,你還要不要臉呀?”
“別,別,我現在可不是摩納哥人了。”
老頭忙不迭地擺擺手,拔腿疾步走了出去,“我現在叫李明,是道教北宗全真派的道士一名,跟什麼摩納哥皇室扯不上關係。”
“我現在就是一個落破潦倒的窮酸老頭而已,再說了,你剛剛拍了我一掌,差一點殺了我,難道請我吃個飯壓壓驚這不過分吧?”
“行,行,我請你吃飯還不行嘛。”
許一有些哭笑不得,不就是一頓飯麼,至於這樣嘛,隻不過,這老頭真的就隻是為了一頓飯?
“這還差不多,走吧,我真的餓了。”
老頭嘿嘿一笑,拔腿出了教堂。
許一抬腿就要走出教堂,心頭倏地掠過一絲異樣的感覺,旋即就感應到識海內已經風起浪湧了,下意識地轉過身,運轉神識功法,頃刻間淡紅色的神識洶湧而出,向著教堂內的耶穌雕像席卷而去。
與此同時,整個教堂在許一的腦海裏頓時變得清晰起來。
雕像是一個在西方很常見的雕像,是那個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那種,這一刻,在許一的眼裏,這個雕像卻好像一個寶庫一樣,因為裏麵蘊含著無盡的信仰之力。
甚至比起當初在仰光大金塔裏的拘留孫佛的法杖來說,裏麵所蘊藏的信仰之力時更多,更為精純!
尼瑪,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許一的心頭頓時一陣狂喜,原本在米國的時候就有去那邊找那種知名的教堂,從裏麵汲取信仰之力,後來因為跟中情局一番惡鬥而暫時中止了這個計劃。
想不到今天居然無意中發現了一個寶庫,聯想到剛剛李明這老頭說的這家教堂裏很多東西都是十九世紀的,很有可能這個耶穌的雕像是那個時代的產品,至少有一部分是,所以,才會能夠凝聚如此濃厚的信仰之力!
“喂,小子,你幹什麼呢,不就是讓你請我吃飯麼,至於這麼磨磨唧唧嘛。”李明在教堂的大門口等了半天不見許一出來,頓時就罵罵咧咧地叫嚷了起來。
然而,無論李明怎麼叫罵,卻始終不見人出來,李明見狀一愣,正要拔高了嗓門,耳邊突然聽到有人說話,立即閃身進了教堂悄悄地關上了大門。
片刻之後,等腳步聲漸漸遠去,李明這才“啪”地點燃打火機,火光一閃,就見一個挺拔的身影矗立在耶穌的雕像之前,一動也不動。
“哎呀,袁毅,你小子什麼時候開始信耶穌了?”李明說了冷笑話,卻不見有反應,不由得一愣,慢慢地捏著打火機走到許一的身邊。
許一腳下成八字站立,雙掌環在胸前,就好像做夢了一般。
李明見狀一愣,他修煉東方功法幾十年,自然知道這姿勢意味著什麼,隻不過,大多數修煉都是盤膝而坐,怎的這小子修煉功法是這種怪異姿勢?
很快,李明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他感覺到了附近的空氣在流動,但是,並沒有聽到風聲響起,立即高高地舉起打火機,仔細地檢查了一邊並沒有發現什麼意外。
就在這時候,李明的耳朵張了張,似乎聽到了一絲輕微的呼嘯聲,隨後目光定格在許一的雙手之間,臉上愕然地露出一絲驚愕的神情。
因為,那一絲輕微的呼嘯聲居然從許一的手掌之間傳出,而且,隱約可見有氣流在許一的雙掌之間流動!
天啦,這小子如此年輕怎的修為如此高深?
李明愕然地看著這一幕,悄悄地退了下去,輕輕地一甩,火焰倏地熄滅了,安靜地坐在一邊的椅子上。
安坐了片刻之後,李明心裏有些癢癢的,很想知道眼前這個小年輕究修煉得什麼樣的功法,卻又怕有什麼動靜會產生不好的影響。
耳邊聽得那呼嘯的風聲越來越大,李明的心頭就是一跳,他對這個大教堂非常熟悉,當年他還親自參與了這個大教堂的維護工程,知道教堂還有個開關是控製那些壁畫裏麵的燈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