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五哥說的極是。嘉也是如此想的”郭嘉看著說完話的薛仁貴道。
“既然咱們舉棋不定,不如先讓元慶出去會上一會這宇文成都,或許能探出什麼口風。”裴元慶思慮良久便開口道
“不可!”就在裴元慶話音剛落的時候,伍雲召,雄闊海,薛仁貴與郭嘉異口同聲道
看著眾人拒絕自己的提議,裴元慶哭喪的臉問道“為何不可啊,若是讓隋軍援兵到來,我等可就危險了!”
“七弟,難道你忘了你我在長安城中與那宇文成都一戰嗎?你我兩人手段盡出,卻也隻能將其戰敗,無法將其拿下呀”雄闊海雖然自傲,但他對宇文成都有所懼怕。
“三哥說的沒錯,元慶,莫要看兄長昨日大戰那宇文成都,可那是在四哥與他戰過之後,讓為兄有機可乘啊,而且若是昨日隋軍不鳴金收兵的話,為兄隻怕也要落荒而逃。”薛仁貴剛與之交手,乃是最有發言權的人。
“哥哥們說的都對,但如今隋軍兵臨城下,若再添勇將強兵,那這南陽關便唾手可得啊。”
聽完裴元慶的話,伍雲召豪氣幹雲的說道“不成,就算南陽關被平,也不能讓兄弟你去送死!”
“哎呀,哥哥們,元慶不是去送死,隻是去探探敵情而已,還有啊,若是元慶戰不過宇文成都,這不還有哥哥們在麼?”裴元慶不死心的繼續說道。
就在眾人聽完裴元慶的話後再次陷入沉默,良久,郭嘉才堪堪開口道“若是七哥出去,也並非不可。”
“嗯?什麼?”薛仁貴與雄闊海,伍雲召瞪著眼睛看向郭嘉。
“咳咳,嗯,就是,七哥要是出去,嗯,也並非不可!”郭嘉頂著諸位哥哥的壓力,再次開口道“我等隻需要七哥出去討戰,若是那宇文成都來應戰,則由七哥將之纏住,待到走過幾十回合以後,那宇文成都必然力竭,到時候二哥三哥還有五哥,一同上前定能讓其重創甚至一命嗚呼!當然這前提是在七哥能與之過上幾十個回合!”
眾人聽完郭嘉的話語之後,俱都是眼前一亮“元慶固然是戰不過宇文成都的,但宇文成都要想戰過元慶,也要付出代價。莫說幾十回合,就算百餘回合,元慶也能與之周旋!”
裴元慶說完,環視了一下周圍的薛仁貴等人,而後問道“諸位兄長,你們看如何?”
最終在裴元慶的注目下,伍雲召等人點了點頭,薛仁貴則說道“若是感覺困乏,不管能不能重創宇文成都,你隻需招呼我等,諸位哥哥隻要你的平安歸來!”
“放心吧,元慶去也!”說罷裴元慶,提錘下了城關,跨上一字墨角癩麒麟,衝出城門向著隋軍的方向討戰。
而此時在隋軍中帳看書的宇文成都忽聞營外有人叫戰,那聲音似乎在哪裏聽過“是何人在討戰?”宇文成都向著賬外問道
“稟報將軍,是一提錘少年!此人便是打傷廉頗先鋒與麻叔謀副先鋒的那位。”
“哦?難道是他?不行,某要出去看看。”想到這裏,宇文成都走出賬外拿了鳳翅鎦金镋,讓下人牽過赤炭火龍駒,一個鷂子翻身直直的上了馬背,右手一擺韁繩嘴裏大喝一聲“駕”。轉眼之間,那匹赤炭火龍駒已然出了營門,來了裴元慶的近前。
看到裴元慶的樣貌,宇文成都終於放聲大笑道“哈哈哈,真是有緣千裏來相會,小子,我們又見麵了!”
裴元慶冷哼一聲“哼,誰和你有緣?若不是你來侵犯我家兄長,我又怎會與你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