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確實有心,早上那會你可是主角啊。”將軍泥打開手機翻找了一會,直接丟給洛子歸。
“這誰拍的?挺有感覺啊。”
洛子歸看到手機中他和花秋月去東聖山的畫麵,別說,天暗之後拍攝的挺好,尤其是花秋月的英姿,簡直是鏗鏘玫瑰啊。
“當然是有心人了,東聖山收徒並不稀奇,但天地變色卻是頭一遭,你的一舉一動讓很多人寢食難安啊。”
將軍泥眼前頓時出現了那張譚允年坐立不安的麵孔,直到洛子歸再次出現才恢複正常,誰也沒想到這麼大陣仗隻是收花秋月為徒。
“嗬嗬,我也沒幹啥啊,隻是我們沒輸過而已。”
洛子歸攤攤手,他如果是個普普通通的人,或許這麼多天來的一切都不會發生,即便發生,也會在開始時就被人掐斷了。
“輸不起,現在雖然看不到贏麵,但要是認輸,我們都得玩完。”
將軍泥轉動著桌上的杯子,表麵上看他們以強勢的手腕贏了,實際上呢,觀望的大佬太多,隻要走錯一步,那就是萬劫不複。
“東聖山不在局內,至於是不是對手,目前沒法說,一切得靠我們自己。”
洛子歸憑借不怎麼管用的第六感判斷東聖山確實很神秘,他從進入校門就是被防範的對象,至於為何收花秋月為徒,這事還沒有一探究竟的實力,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嗯,該是掄錘鉚釘的時候了。”
將軍泥心裏依然有了計較,資源與人脈就是大廈的地基,沒有它建不起來,即便有了也怕豆腐渣。
偷討雙方應該都挖好了坑,那就找準時機修一修,平一平,確定地下沒有暗河,那就開始箍鋼筋灌水泥。
“山貓,你去不夜城了?”
洛子歸見將軍泥手指敲打桌麵陷入深思,就沒再打擾,葉子還癱著沒有想說話的意思,隻能轉向山貓。
山貓點了點頭,握杯子的緊了緊。
“那見到李魅了?”
洛子歸沒有八卦山貓的意思,隻是李魅的存在著實讓人很難做,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有時候很尷尬。
“嗬嗬,不用擔心我,以後少去就是了。”
山貓在這件事上選擇了逃避,實在不知道如何去麵對那份欺騙,不管是什麼立場,也不分什麼樣的人,他也不是好壞不分,隻能說是個剛接觸愛情的老實人。
一切隻能交給時間了。
“你呢?葉老板,不夜城不好玩還是閑人俱樂部太不合口味?”
“唉,早知道當初就不那麼衝動了,整個就是一個爛攤子。”
洛子歸從葉子的唾沫橫飛中算是聽明白了,確實是很大一個爛攤子,不管是不夜城還是閑人俱樂部,都是強製手段下的規章製度,毫無人性可言,現在不反彈才怪。
閑人俱樂部還好點,本來是一個消息交換點,隻要有消息,其他的就不是事,也沒人在乎謝大成的死活,手中有扳指,就可以走馬上任。
也是,幹這一行,招惹的仇家很多,說不定哪天會橫死街頭,換當家人也就見怪不怪了。
不夜城的情況很複雜,不管是商鋪還是大廈,一貫的任人唯親,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都在管理層,直接是一張龐大的關係網。
當然,一切都是建立在有錢拿這個點上,雖然從張瘋子吐出來都滿是口水的骨頭渣,但有比沒有強。
張瘋子活著的時候,他用殘忍、蠻橫的手段控製著主權,親屬們都以他馬首是瞻。
現在呢,張瘋子死了,那些親屬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是讓葉子這樣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當他們的頭,肯定是不能容忍的。
葉子露出扳指也沒用,不能說他們眼瞎,而是要飯的那些事,隻有張瘋子一個人知道。
不然,沒有絕對的消息和手段,張瘋子怎麼可能讓這幫人都乖乖俯首帖耳?
收買、拉幫結派,亂成了一鍋粥,整個就是一場分家產的大戲,不夜城的生意是徹底癱瘓了。
葉子看在眼裏,痛在心裏,錢啊,損失的都是錢,好多好多錢。
他也想用嘴說不通的道理那就用拳頭說,但特麼的那幫人除了一副尖嘴猴腮的市儈麵目外,沒一個能打能抗打的。
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過。
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那幫猴精猴精的親屬鬧來鬧去,還是沒個所以然,葉子在那也是無濟於事。
“錢不是萬能,但沒錢是萬萬不能的。”洛子歸隻能感歎錢的魅力,可惜手頭沒錢。
“閑人俱樂部直接並購不夜城不行嗎?”將軍泥回頭問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