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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著四麵八方所有市委官員們投來的目光,周銘也有些愣住了,因為別是這些官員,就連周銘自己也沒想到楊老會這麼早就點名讓自己話。畢竟這裏還有這麼多市委官員在,自己隻是個沒有任何官身的發展顧問,怎麼排這個時候都排不到自己才對。
這要是換一個人開會,自己怎麼樣也會被排到最後做一個補充發言的,可楊老就是楊老,作為拉開改革開放大幕的總導演,國家實際上的領導核心,他的性格就不是一般的官場規則所能束縛的了,在這個電話會議上,他想點名讓誰話,就可以讓誰話。
周銘也並不是一個會患得患失的人,而且現在楊老就點名讓自己發言,可見他是很看重自己的,那麼自己之前的打算,就有更好的機會了。
隻是想歸想,但這第一次要和國家領導人直接對話,尤其這位國家領導人還不是別人,是將整個國家由貧窮帶向富強的第二代領導核心楊定國楊老,對於從這個年代成長起來的人而言,他在人們心中的影響力甚至還要超過了最初的開國領導人,這不能不讓周銘感到緊張和激動。
這個時候,南江市委秘書長為周銘拿來一個話筒,周銘對他道了聲謝,然後緩緩呼出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用盡量平靜的語調:“楊老您好,我是周銘。”
電話那邊很快傳來聲音:“周銘同誌,你好呀,聽這一次南江市的炒地風波是你負責解決的,你有功勞呀!”
“楊老您過獎了,這是每一位在紅旗下長大中華兒女義不容辭的責任,而且我也隻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罷了,因為我是個生意人,我就想如果我也在投機炒地的話,我最害怕的會是什麼,所以才能想出卡主銀行這邊資金鏈的辦法來化解這次風波。”周銘。
聽了周銘的話,楊定國那邊感慨道:“是呀!我們的同誌就是缺少了這樣換位思考的能力,那麼你對這次南江市的炒地風波有什麼看法?”
“我認為這次炒地風波如果是站在全局來看的話,絕對是一個好事。”周銘。
楊定國那邊好奇的問:“這話怎麼?”
“因為我認為炒地是國家在放開土地買賣以後的必然經曆,”周銘,“我曾在港城待過一段時間,那邊在發展階段就經曆過很多次的炒地事件,甚至就在前不久港城股災爆發以前,港城的各大財團又在買地囤地炒地,可以港城那邊的房價之所以高居不下,在一定程度上是和難以抑製的炒地行為有很大關聯的。”
到這裏周銘頓了一頓,然後接著道:“港城那邊已經是一個高度發達的城市了,既然連那邊都避免不了炒地風波,那我們國內自然也無法避免,我認為這是一個經濟的必然。”
“那麼既然一定會發生,在現在試驗階段發生,能讓我們早做準備早有對策,總比以後在全國範圍內放開土地以後再發生此類事件要好。”周銘。
“是呀!早發現早處理早做準備,這就是做試點的意義,否則要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一切順順利利的,那才失去了試點的真正意義。”楊定國隨後話鋒一轉,接著問周銘,“聽這一次也是你負責和銀行那一塊進行溝通的,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服那邊的?”
“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辦法,我就是和他們擺事實講道理,告訴他們炒地的危害,告訴他們就算按照現在的法規製度,他們一樣會受到法律的製裁,他們就聽我的了。”
周銘的回答有些尷尬,畢竟電話那頭是國家領導人,自己總不能真的搬出傳銷洗腦那一套吧?
楊定國自然也聽出了周銘的弦外之音,他哈哈一笑,直接跳過了這個話題:“聽你在港城那邊是從股票市場上賺了很多錢對嗎?”
“是的楊老,我是通過期貨公司對港股股指期貨進行預測,賺了不少錢,不過那嚴格來也算是投機取巧了。”
周銘這話絕對發自真心,因為如果自己不是重生回來的,那自己就算再怎麼才,在全世界經濟形勢一片大好的前提下,要拿自己的全部家當去賭這一次莫名其妙的股災的話,也是沒可能的,所以這是投機取巧沒任何問題,隻是這個投機投的是一個不可能被模仿的機罷了。
楊定國:“這就是市場經濟的魅力嘛!要是經濟不活,怎麼能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呢?周銘同誌,你這個機我認為投得很好很是時候嘛!”
聽著楊定國的誇讚,不僅沒讓周銘歡欣鼓舞,反而讓心頭一緊,因為周銘嗅到了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