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少點頭:“陶哥這你放心吧,我昨就聯係那邊了,那筆錢很快就能到的,不過中間跟銀行兌換外幣,可能還要點時間。”
“總之盡快吧,這批貨放在這裏,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總感覺有點慌。”陶國令。
就像是要證明陶國令的預感一般,陶國令這邊的話音才落,他們房間的門就被打開了,一個剛才華少上來見過,在門口打牌的:“陶哥不好了,酒店裏進來了好多武警!”
“武警?”陶國令和華少一下瞪大了眼睛,一副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表情。
與此同時,外麵走廊上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陶國令和華少都完全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幾個穿著製服的武警戰士快速衝進房間把陶國令華少還有那個哥都給製服了。
然後一個軍官模樣的人拿著對講機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陶國令和華少馬上拿起對講機彙報道:“報告首長!一號行動完成,目標嫌疑人全部抓獲歸案!”
這時陶國令才猛的反應了過來,於是一邊扭動掙紮,一邊怒吼道:“你們是哪個支隊的?是誰給你們下的命令?你們知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知不知道你們在做什麼?我要見你們領導!”
那個軍官根本不理會陶國令的掙紮,隻是示意武警戰士看好目標嫌疑人。
隨後走廊上又傳來一陣腳步聲,隨後一個讓陶國令和華少死都想不到的人走進了房間。
“周銘?是你這個狗日的?”華少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進來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周銘,周銘上來就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我華少你這家夥怎麼一點記性都不長呢?現在還滿嘴噴糞,真是不打不舒服斯基,你看陶哥的表現就比你好很多。”
華少還是恨恨的看著周銘,但卻沒有再話了,而陶國令咬牙切齒的對周銘:“真沒想到周銘你這家夥的動作倒挺快,不過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整死我們了嗎?我告訴你,你不要癡心妄想了!”
周銘攤開雙手很無辜的:“陶哥你這可就誤會我了,我可沒有要整你們的意思,我隻是舉報了某些違法犯罪的事實,盡到了我作為人民群眾和犯罪分子做堅決鬥爭的義務而已。”
“舉報?沒想到周銘你這生意人也玩起了官場上這種莫須有的套路?”陶國令冷笑著。
“莫須有?陶哥你難道真是這樣覺得嗎?”
周銘反問了這麼一句,讓陶國令心裏猛的咯噔一下,他很警惕的問:“難道不是這樣嗎?”
周銘笑了,不過他並不急著回答,而是先站起來繞著房間走了一圈,然後對陶國令:“陶哥,這個酒店很豪華呀,隻是位置有點太偏了,你這個酒店不賺錢吧?”
“我樂意把酒店開在哪就開在哪,你管的著嗎?”陶國令。
“我的確管不著,那麼我就是要舉報陶哥你這個酒店內有違法犯罪的事情,陶哥你又管的著嗎?”
周銘的這句反問讓陶國令氣的幾乎要吐血,媽蛋的,你舉報老子,叫武警來抓老子,這老子還管不著了?你他娘的這是什麼邏輯?
不過這句話還隻是讓陶國令生氣,可周銘接下來的話卻讓陶國令恨不能跳起來一口咬死周銘。
“我陶哥呀!我早就警告過你,讓你不要去惹你惹不起的人,其實隻要你們當初懸崖勒馬,我還能考慮放你一馬,但是現在,我就隻能對你抱歉了。”周銘。
這句話原本是之前在南江夜總會裏,陶國令警告周銘的話,但現在卻被周銘原本原樣的還給了他,這都已經不是生氣的事情,更是讓他感到了一種屈辱,尤其他作為軍區參謀長的公子,長這麼大哪裏會受過這種屈辱,當時陶國令就想要一巴掌拍死周銘,但隻可惜他現在根本做不到。
於是陶國令隻好嘴上喊道:“周銘你這個雜碎給我等著,我一定要弄死你!”
“是嗎?那我等著,不過我還是勸陶哥你先想想自己現在的事情該怎麼辦吧。”
周銘完麵色一冷,對那了一句帶走,陶國令和華少就被武警戰士給押出了房間。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