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拉嘟囔著坐了起來,還揮起粉拳用力的砸了好幾下床,最後她受不了的下床去倒了杯水喝。
周銘要是知道婕拉的嘟囔真會哭笑不得,因為自己做的好還是錯了。
可來到桌子前,婕拉才赫然發現自己放在桌子上的出勤表,她的目光一眼就盯在了周銘的名字上麵。
“又無故曠課,這個家夥是來學校租房子的嗎?怎麼除了開學第一,往後就幾乎沒來上過幾節課了,他簡直是要比那些公子哥還要混賬,一點都不懂得尊敬老師!”
婕拉痛罵著周銘,不過當她罵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卻突然想起那在走廊上,周銘把自己逼到牆壁邊上,突然咬了一下自己耳垂的事情。
婕拉下意識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耳垂,突然感到一股酥麻的感覺傳來,讓她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兩條並攏在一起的修長美腿交互摩擦了一下,嘴裏又罵道:“這個周銘真是全下最討厭的惡棍!”
罵完周銘,婕拉似乎感覺自己有些氣悶,就過去打開了窗戶,可她才打開了窗,卻突然聽見下麵傳來了一聲叫喊。
“可惡的中國人,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讓他知道我布魯克不是那麼好惹的!”
“沒錯,那些黃皮膚的雜種就隻配待在髒亂差的貧民區,勞倫斯校長招收他們進來就是一個最大的錯誤,布魯克你可一定要給他一個教訓呀!”
婕拉順著聲音向下看去,是幾個學生聚集在那,其中有一個人婕拉也認識,那就是哈佛最差勁的學生布魯克,由於他的父親是麻州參議員,在整個麻州都有不的影響力,因此哈佛校方都默認了他隻要不做出太出格的事情,就不會有人管他。
原本這樣的學生,按婕拉的性格是不會管的,不過她聽到了他們在什麼中國人。
這就讓婕拉心頭一凜,因為周銘不就是中國人嗎?難道他們的是周銘?
婕拉不知道,他隻好豎起自己的耳朵,努力心平氣和的往下聽去。
“周銘這個家夥人是個混蛋,但他的想法還是很不錯的,就像夜店裏那些光屁股的黃皮膚婊子一樣,我們跟著他開了宿舍便利店,果然也賺了不少錢!”布魯克的朋友。
聽著這話婕拉默默點頭,周銘這個宿舍便利店的項目的確有很強的可操作性,要不基金會也不會拿他出來討論了,卻沒想到布魯克居然也跟風弄了一個便利店,看來他雖然不學無術也喜歡闖禍,但這想法還是有的,隻是他的便利店肯定做不到像周銘那樣。
“賺這點錢有什麼用?”布魯克,“你知道科蘭德書院那個便利店賺了多少錢嗎?根據我得到的內部消息,隻是開業第一當,他就賺了超過三萬美元,還是純利潤。”
其實婕拉在參加基金會的會議時就已經得知了這個消息,但現在聽到布魯克他們的談論還是感覺很驕傲:周銘這個家夥就是能讓人大吃一驚,這些家夥對周銘這麼厲害的賺錢能力都嚇壞了吧?
可婕拉卻並沒有想到,布魯克接下來的話卻反而讓她大吃一驚。
布魯克:“三萬美元這筆錢並不多,但也不少了,我的父親曾教過我,要做事就要爭取做第一。”
“是要我們超過那個中國人的便利店收入嗎?”布魯克的朋友提出了疑問,“可他是最先開起來的,而且通過之前的酒會已經讓人有了先入為主的概念,我們現在進來想要超過他恐怕是有難度。”
“我又沒現在一定要超過他,隻要能讓我的便利店成為哈佛第一,錢自然會有的。”布魯克。
這話讓婕拉感到有些困惑:不超過周銘,怎麼讓他的便利店成為哈佛第一呢?
突然婕拉想到了一種很可怕的可能,那就是用手段把周銘的便利店給拿掉,隻有一家便利店,他不就是第一了嗎?
難道布魯克要用什麼卑劣的手段了嗎?這好像也的確符合他一貫的作風,那我要不要去告訴周銘呢?
這個問題困擾住了婕拉,她想著反正周銘也是個可惡的家夥,就讓他吃吃布魯克的虧也挺好的,誰讓他那麼可惡,那樣對自己的,他就應該受到懲罰!
不過同時婕拉又有些糾結,因為她覺得周銘雖然可惡,但也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反而布魯克那個家夥是真的壞到透頂了,並且布魯克肯定不會以正當的手段對付周銘,多半是什麼惡心的舉動,自己身為哈佛的商學院老師,怎麼都有義務來製止這種事情的發生。
在婕拉糾結的時候,樓下布魯克一夥人已經離開了,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婕拉這才下了決心,她轉身回房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是華人宿舍嗎?我是你們的導師婕拉,我有事要找周銘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