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保密性,這一點周銘毫不擔心,因為美國的律師是自律性就是他們賴以生存的生命,一旦某位律師泄露了客戶的信息,不管是出於正義還是其他什麼,他都將永遠的失去信任,而一位不被信任的律師就不可能會再有客戶,沒有客戶就沒有收入,這對他們將是最致命的打擊,因此沒人會泄密。
“非常感謝周銘先生對我的信任,不過這是我的職責,您支付了我的律師費,這些就都是我理所應當為您提供的服務。”艾倫。
“我知道,不過這是你們美國人的想法,但在我們中國人看來,你對客戶的忠誠,就是最值得稱讚的!”
周銘著舉起了酒杯,其他金融班的同學們也都跟著一起舉杯,周銘接著對艾倫:“在這一次金融戰上,艾倫律師用他的專業,為我們規避了很多風險,讓我們用中國的方式感謝他,我們一起敬艾倫律師一杯。”
完周銘和金融班所有人都一起向艾倫舉杯,艾倫也慌忙站起來回敬周銘和其他金融班同學。
“中國人真是太熱情了,我第一次在履行了我的職責以後還能受到這樣的款待,讓我的心裏就像是有火爐在燃燒!”艾倫無不感慨的。
“朋友來了有好酒,敵人來了有獵槍,這就是我們中國人的行為方式。”周銘。
“善惡分明,這可比那些該死冷酷的法律要溫暖的多。”艾倫又。
隨後周銘和艾倫一起坐下,艾倫對周銘:“既然周銘先生這樣熱情,那麼我也肯定不能恩將仇報,必須對得起你的熱情,有一個情況我想必須得告訴你,就是關於老布魯克的,他的身份是麻州資深參議員,因此他極有可能會得到麻州議會的赦免。”
“赦免?”周銘嘴裏念叨著這個詞。
“沒錯就是赦免。”艾倫解釋,“根據美國法律參議員是具有法律豁免權的,國會議員不受拘捕不受起訴,而根據麻州法律,州參議員雖然沒有直接豁免權,但一旦任何一位參議員受到拘捕,州議會就可臨時召開會議討論是否賦予赦免罪行的權力。”
“而布魯克先生是麻州的資深議員,已經在州議會裏待了超過十年以上的時間,各方麵的關係都打通了,議會肯定會赦免他對嗎?”周銘接過艾倫的話頭過來問。
艾倫點頭:“沒錯就是這樣,而且據我所知麻州的安東尼議長和布魯克還是很好的朋友。”
“這就更確定他會被放出來了。”周銘感慨一句,“真是操蛋的法律啊!”
艾倫攤開雙手:“雖然我很不情願,但還是要解釋,法律這樣安排是為了避免議員在議政和製定法律的時候受到當權者的權力逼迫。”
“好吧,誰讓這裏是民主和自由的國度呢?”
周銘隨意調侃了一句,這時他的保鏢**突然側身到周銘耳邊了幾句,周銘歎口氣:“不過艾倫律師你現在想起來恐怕已經晚了。”
艾倫疑惑的看著周銘,不明白周銘這話的意思,周銘伸手指了一下外麵:“我的朋友告訴我外麵有人在監視我們,如果不出意外,這肯定是和布魯克先生被無罪釋放有關,那麼我想知道這個資深參議員,他還有什麼權力?可以調動暴力機關嗎?”
艾倫感到非常驚訝,他先向四周張望一下然後才回答周銘的問題:“參議員本身是沒有任何權力的,這和是否資深沒有任何關係,不過在議會裏卻有很多的委員會,這些委員會卻有著很大的職權,如果他真的調動了司法部門,那很有可能他是動用了議會的調查權,對任何事情都可以立案調查。”
周銘默默的點頭:“那看來就是這樣了,你如果我今想辦法跑掉然後再起訴議會可以嗎?”
“一般來起訴隻針對某些違法議員,還從來沒有過直接起訴議會的情況,至少在我所知的範圍內還並沒有,因為這毫無意義。”
艾倫的話到這裏突然戛然而止了,因為他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周銘先生您不是準備今拒捕吧?這是萬萬不可以的,拒捕在美國可是非常嚴重的罪行,警察甚至有權直接對目標進行開槍射殺。”
“那這麼我今就隻有束手就擒一條路了嗎?”周銘皺著眉頭問。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的確隻能這樣了。”艾倫。
周銘還想什麼,這時服務員卻帶著七八名穿著風衣西服的人走進了花園,為首的那個徑直走向周銘,主動亮出自己的證件:“周銘先生你好,我是聯邦調查局麻州分局的副局長穆勒,你涉嫌和一宗經濟案件有關,請你配合跟我們走一趟。”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