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七點,愛德華回到肯迪尼投資銀行大廈的休息室,這個時候周銘正在套間的客廳裏翻看著一堆文件資料,見到愛德華回來周銘微笑著和他打了一聲招呼。
愛德華來到周銘身旁的沙上坐下,深吸了一口氣:“周銘先生,先我很抱歉下午我的態度,不過那個時候我也是非常著急的,或許周銘先生您並不知道,在政府事務中,總是會出現各種各樣的推諉,所以我的態度生了變化,希望您不要介意。”
周銘對此聳聳肩表示並不介意,隨後愛德華才鬆了口氣道:“這樣就最好了,我是非常不希望我們之間產生任何不必要誤會的。”
“其實我想如果真讓我能和那位凱特琳女士見上一麵的話,不準我還真能服她,然後事情就更好解決了。”周銘。
愛德華皺了皺眉:“周銘先生,我認為現在我們並不適合討論這種荒謬的法,為了我們之間的友誼,我想我們還是更多的討論一下關於這些文件的研究工作吧,這些都是亞當斯家族參與這次打壓肯迪尼動作的公司,不知道周銘先生有什麼現沒有?”
看來愛德華是不想繼續在‘見麵’這個話題上接著談下去了,恐怕就像他的,這個想法簡直太荒謬了,他完全就不認為這是一個可以考慮的方案,可能對他來,直接打敗亞當斯家族都會比這個方案要靠譜。
盡管就周銘自己而言,他是覺得這個方法不管幾率多低,至少還是值得一試的,不過看愛德華這個樣子,周銘隻好換個話題,他從桌子上散落的一堆文件中抽出一份給愛德華:“好吧,今我在翻看了這些文件以後,我現了這個公司很有意思。”
愛德華接過文件仔細翻看了一下,卻又皺起了眉頭:“特瑞芬公司?很抱歉周銘先生,請您能的更明白一點嗎?因為在我看來這隻是一個普通的投資公司,我並不覺得這個公司有什麼特別的,而且我也從來沒聽過任何關於這個公司的事情。”
“州長先生你沒有聽過這個公司並不代表這個公司就一定很普通,比方我的金名基金公司你聽過嗎?”周銘,“現在這個特瑞芬公司也是同樣的道理,並且至少以這個公司的規模,他能拿出十億美元和其他公司一起來進行對肯迪尼投資銀行的股份收購,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公司肯定沒那麼簡單。”
“這樣嗎?可是據我所知很多投資公司都有自己獲取資金的渠道,因此拿出很多資金也很正常,比如肯迪尼家族控股的很多看似一般的投資公司,如果真有必要讓他們拿出巨額資金,他們也是能辦到的。”愛德華。
“但是州長先生我希望你能搞清楚一點,能辦到和輕鬆能辦到,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這也是我會注意到特瑞芬公司的原因所在,從這個公司的資料來看或許並沒有問題,但要是你仔細分析卻會現很多的問題,比如他的持股人,比如他在過往的投資案例等等,這都是需要注意的。”
周銘最後得出結論道:“總之不管怎麼,這個特瑞芬公司都是不能放過的。”
愛德華雖然還是一頭霧水,但還是懵懵懂懂的點了頭,或許有什麼自己沒有注意到的地方吧,畢竟自己更專注於政治而不是商業分析,相比之下周銘在這方麵要更在行一些,他的成績就能明一切。
不過就算這樣,愛德華還是有些狐疑的問:“那麼周銘先生,既然您已經找到了目標,那麼你打算怎麼做呢?”
“州長先生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怎麼做還需要我嗎?當然是有什麼辦法就用什麼辦法朝這個特瑞芬公司身上招呼啦!像拋售股票,或者是直接通過破壞他的投資給他造成虧損等等。”
周銘接著又:“我相信肯迪尼投資銀行那些金融經驗豐富的操盤手們肯定有比我所能想到的更多方法不是嗎?要是什麼事情都等著我來想辦法,那你們家族花那麼多錢養著這些人是幹什麼呢?當做慈善嗎?況且我隻是答應要給你們幫忙,可並不是要幫你們操作到最細致的每一步。”
“的確如此,周銘先生我非常抱歉,這些事情我們會自己想辦法解決好的,就不勞您費心了。”愛德華對周銘。
周銘這時:“州長先生,也恕我直言,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問題的所在,那麼請問你現在還在這裏做什麼?等著我給你下命令嗎?還是你覺得你們肯迪尼家族現在的時間還很充裕呢?”
愛德華被周銘訓斥得老臉一紅,盡管這樣讓他感覺很沒麵子,但他卻更無法反駁周銘,隻能馬上站起來對周銘:“好的周銘先生,我這就去做。”
丟下這句話,愛德華就離開了房間,而周銘則看著愛德華落荒而逃的背影無奈的笑了。
愛德華呀愛德華,希望你可別怪我,誰讓你對我的想法那麼深惡痛絕的,那麼我就隻好換一種方法了,希望能奏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