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很認真搖頭:“我可不會向他道歉,相反我認為他應該要向凱特琳道歉才對,因為他錯誤的參與到哈魯斯堡家族的繼承中來了,所以我想要報複他,但由於我自身的力量不夠,我需要胡安公爵你的幫忙。”
“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胡安毫不猶豫道。
“該死的,我現我讓你進來我的房間就是一個最大的錯誤!”胡安,“周銘你是真的不明白奧斯蘭的力量有多大,他可以輕易的瓦解掉一個家族的所有產業,但這個家族對他卻無可奈何。”
“就像我,你知道我是西班牙的大領主,我擁有很多的土地,但他卻可以做空西班牙的房地產,分分鍾讓我的土地和資產縮水上千億美元,這是非常可怕的,所以我們最多隻有一杯咖啡的時間,你絕對不可以在我的房間待太長的時間,你必須盡快走!”胡安。
聽著胡安一句接著一句的話,周銘就隻是坐在自己的沙上,饒有意味的看著他問:“那麼你的話現在完了嗎?你真的決定不聽聽我要做什麼生意了嗎?”
“當然不聽,就你那些自負的話有什麼好聽的,反正來去你無非就是要針對奧斯蘭大公罷了,但你根本不了解他的信息,真不知道他究竟有多麼可怕!”胡安。
周銘輕輕搖頭:“我的確沒那麼了解,不過這並不重要,我隻想知道胡安公爵你真的就這麼放棄,不想聽聽我的生意了嗎?如果你真的已經決定了,那麼我會馬上離開,尋找願意接受生意的人。”
周銘完立即起身,胡安下意識的叫住了他,可當胡安隨後看到了周銘臉上的笑容,他才馬上反應了過來自己被看透了。
該死!
胡安恨恨的捶了下桌子,周銘這時又坐下來,輕輕拍拍胡安的肩膀安慰道:“勝敗乃兵家常事,公爵你並不要太過介懷。”
“可是我很討厭這種常事,我也更不希望失敗真的會變成常事!”胡安咬牙切齒的。
實際上胡安也的確非常惱火,因為原本他是準備要在周銘麵前演一出的,想讓周銘來求他的,結果哪知道三言兩語就又被周銘給帶過去了,胡安就很無奈了。他很搞不明白,明明自己剛才都已經掌控住了局勢,怎麼就那麼容易被他一句話給帶回去了呢?
不過胡安還是一個很理智的人,盡管總是被周銘牽著鼻子走讓他憤怒,但還是能冷靜下來應對,他對周銘:“之前我已經告訴你了,我們有一個壞子聯盟,就是要對付這些老家夥們的,如果你真的有好的對策,我們是完全不介意參與進來的。”
“壞子聯盟這一點,你不我都要忘記了,你過我能讓凱特琳繼承家族,我們就有資格參與進來的。”周銘提醒道。
胡安點頭:“我當然還記得這一點,隻是我並不認為你們現在已經繼承了家族。”
胡安看著周銘很直接道:“不要告訴我你真的認為安德烈就因為你那些話臣服你了。”
“我當然明白他不過隻是暫時的蟄伏,但這對我來並沒有多大的區別,或者也可以對胡安公爵你來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如果你總揪著這一點不放就很沒意思了。”周銘。
“的確如此。”胡安,“那我們還是來談談生意吧。”
周銘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他道:“你還記得在繼承儀式上,我是如何讓他離開的嗎?”
胡安立即反應了過來:“你是河穀礦產公司?你準備對這個公司下手,我的上帝,你這是瘋了嗎?你可知道這個公司對奧斯蘭大公意味著什麼,如果你動了這個公司,他就會和你不死不休啊!”
“那麼按照你的法,如果我不選擇對這個公司下手,我就還有機會和他和解,他就不會報複我了對嗎?”周銘饒有意味的問。
周銘的疑問讓胡安啞口無言,既然他選擇了幫助安德烈,那麼在繼承儀式上他丟掉的麵子,他怎麼可能會願意那樣咽下那口氣?他肯定無論如何都會想辦法找回場子的,就像胡安之前過的,這個時候就算周銘主動去向奧斯蘭道歉也仍然來不及了。
“現在反正和解是不可能了,那麼就戰鬥吧!”周銘。
“你真是個瘋子,不過如果你真能成功的話,我想這肯定是非常不錯的生意。”胡安,“所以這個合作,我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