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判,那可是我們盧森堡的家傳絕學,沒有人會比我們更懂得談判,雖然我並沒有父親那麼厲害,但要對付你們這些家夥那就綽綽有餘了!
奧波德這麼信心十足的想著,似乎恍惚間他都看到了周銘無計可施的樣子。
但突然的,米霍克推門進來了,本來就十分亢奮的奧波德更是精神為之一振,他馬上站起來:“時機這麼快就到了嗎?看來那周銘看上去挺厲害的人,原來也不過如此嘛,居然被人晾在一邊就亂了陣腳,真是丟人!不過他們既然都已經給我們讓出了這麼好的機會,我們如果不利用就太對不起他們了。”
奧波德話十分興奮,直到最後才發現米霍克的滿臉焦急,這讓奧波德感到十分迷惑:“你是便秘了還是身體哪裏不舒服嗎?”
如果不是麵對奧波德,米霍克肯定就也破口大罵了,但現在他隻能拚命的解釋。
“不是這樣的殿下,那個華夏人那邊……他要走了!”米霍克。
奧波德聽到這個答案當時就懵逼了:“他怎麼就要走了呢?究竟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沒有被自己的想法搞到崩潰?”
米霍克拚命搖頭:“沒有,我也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麼,我隻知道剛才我過去看的時候正好碰上他要離開紅堡,他告訴我……”
米霍克猶豫了一下還是出來了:“他騷那家族的大公和王子都是沒有基本待客禮貌的家夥,所以他拒絕留在這裏,並且還如果想要他繼續留在這裏就必須奧斯蘭大公親自向他解釋。”
麵對這個答案,奧波德頓時感覺自己的腦袋當時就炸開了,整個人仿佛被一萬頭草泥馬在反複踐踏。
這個該死的華夏人混蛋周銘,他怎麼敢這麼囂張,又憑什麼這麼囂張?
奧波德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對了,這時米霍克著急提醒他:“殿下,現在那周銘真的要走了,您必須要盡快做決定呀!”
米霍克的話就像是一聲平地而起的驚雷一下驚醒了他。
奧波德馬上想到自己現在絕不是要發呆後悔的時候,不管周銘是憑什麼要這麼做,他都必須要馬上攔下周銘,否則就麻煩大了!
在這樣的想法下奧波德馬上行動起來,這個時候周銘已經上車離開了,於是奧波德也上車通過一條近路到大路上截住了周銘的車子,然後他跑下車來到周銘的車前大喊道:“你們不能走!”
奧波德完也覺得這麼並不合適,於是他又:“我是你們憑什麼離開,你們這麼做是想羞辱我們騷那家族嗎?你們以為自己是誰,我怎麼可能讓你們離開!”
聽著他前後不搭的話,周銘笑了,他並沒有下車就隻是在車上道:“奧波德殿下,我想就這些話,恐怕你自己都感覺很可笑了吧,難道我要走你還要追來問局為什麼嗎?我知道你故意把我晾在大廳裏,是想給我一個下馬威,但恕我直言,這種方式真的太蠢了,我不想奉陪,就這麼簡單。”
握草!他就這麼直接出來了?
奧波德瞪直了雙眼,他不是沒有想過周銘會看穿自己的伎倆,但卻沒想到他居然會在自己麵前直接把這個伎倆給穿了。
這意味著什麼?顯然就是他覺得自己這根本就是孩子的玩意根本不值一提,尤其他剛才還了這是愚蠢的方式,並且更重要的是他在這話的時候根本連車都沒下,是他不想奉陪而已。
這讓奧波德無比受傷,自己可是盧森堡的王子呀!怎麼可能被這麼無視?
周銘看著奧波德又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今這事肯定是你安排的吧,以後不要在這麼做了。”
奧波德要吐血抓狂了,因為周銘那語氣根本就是在教育學生嘛!
特麼的你才是學生,你們全家都是學生!你看上去也還不到三十歲,你憑什麼來我?
不過這時奧波德來不及多想這些,他又道:“周銘你不能走!你還沒有見到我父親!”
周銘原本已經準備搖上車窗,但聽他這話都停了下來:“我是這樣打算的,但是現在還是算了吧,除非你父親親自向我道歉。”
奧波德當即暴跳起來他指著周銘:“你特麼以為自己是什麼,憑著一點成績認為自己下無敵了嗎?我告訴你根本連我父親腳底的泥都不如,要我父親給你道歉,你這是癡心妄想!”
然而他的話音才落,就聽身後傳來奧斯蘭一句:“既然如此,那麼我可以向你道歉,周銘先生。”
奧波德頓時感覺自己的認知崩塌了。